公同时失踪,现在京里都乱了套,那些死士我只怕还不敢用呢。” 太皇太后面色一动,神情慈悲地盘弄着佛珠:“昌平这孩子...何苦呢?” 布炎侧眼瞧她,心里嗤笑一声,转身往殿外去了。 那边昌平正在往山下赶,方才跟太皇太后一番唇枪舌战,着实疲累了,她抬手想要给自己倒杯茶来提神,手指触及茶壶,忽然又温柔笑了起来。 张东正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她喜欢喝蜂蜜兑的茶水,到山里眼巴巴给她去寻野蜂蜜,一不留神身上被叮了好几个包,人到现在还没好,她笑着摇头给自己倒茶,嘴里轻嗔了一句‘呆子’。 她是围猎那天出发来的终南山,因此不知道姜佑失踪的消息,只觉得大事儿定了,心里甚是轻松,突然马车一晃,然后就是人喊马乱的声音传进了车里。 她惊得变了脸色,慌忙拉开车帘,就见从山壁各处冒出好些蒙面之人,当中一个粗野的声音高声叫道:“别管别的,劫了轿中人!” 昌平这次出来是要威逼自家祖母,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因此并没有带多少侍卫,她听了心里更是惊慌,这群人劫她做什么?她跟姜佑可不同,若是真被这些歹人得逞,那女儿家的名声就全毁了,万一这些歹人意图不轨,她这辈子只怕都完了。 她心慌意乱之下,手里的茶盏一下子打翻,被热水烫的轻叫了一声,面色却镇定了些许,撩开车帘厉声道:“不要恋战,往山下人多的地方跑!” 昌平心思玲珑,虽然终南山上太皇太后的庙里有不少护卫,但太皇太后绝不可能救她,再往深了想想,没准这事儿和太皇太后都脱不了干系,她想到此处,心里不由得一动,对着车帘外的众人扬声道:“你们是太皇太后派来的人吗?!” 这些人并不想要昌平性命,因此没用长弓箭矢之类的武器,那些蒙面人丝毫不理会,只是当中为首的那个眼里精光一闪,然后粗野笑道:“美人,别挣扎了,乖乖下车来跟我走,爷保证好好疼爱你!” 一般女子要是听到这番话,不是恼恨只怕就是惊惧,昌平面色更为冷峻,并不理他,只是不断催促着车队往前,忽然眼挫一闪,瞧见那为首之人的眼珠带了些异色,而且他鼻梁凸起顶着蒙面布,看起来不像是大齐人面相。 这时候也来不及让她细想,她就见那为首之人眼底狠色一闪,抬手一挥,这群人就直直地逼了过来。 昌平见那些强人近在咫尺,心里终于慌乱起来,满脑子都是不能让这些人抓住的心思,她猛地掀开轿帘,被杀死的车夫尸体软绵绵横在一侧,她含着泪用力把尸体推到一边,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对着拉车的马刺了过去,马儿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带着她直直地向着一处陡峭的山壁跃了过去... ...... 山洞里面,姜佑先是怔了怔,随即捂着脸往后缩;“这,这算什么呀,要亲你自己亲去,又不是我让它立起来的。” 薛元继续哄她:“皇上忍心看着臣这么难受?” 姜佑啐他:“你哪里难受了?!”她看着那处威风凛凛地立着,漂亮归漂亮了,这么瞧着还真有点吓人,她一边感叹男人长的还真奇特,一边狐疑道:“你真难受?” 薛元蹙眉点了点头,瞧起来真是有点病态,她凑过去,脸贴着顶端,嘴唇轻轻滑了一下,就听见他喘息又重了几分,她吓得赶忙退后几步:“怎么这么热...我不来了。” 薛元瞧着她胸前一道浅浅的沟,喃喃道:“用别的法子也可以...” 姜佑淋了半天的雨,这时候有点头晕,想着早完事儿早睡觉,两手豪放地探了过去:“那就这样吧,你觉得好点了吗?” 薛元被她生涩地动作弄的身子一僵,紧紧揽着她道:“佑儿...做什么都是好的。” 姜佑有些尴尬,却又带了些得意,顺杆爬道:“这也不算难,你自己怎么不会弄呢?” 薛元专心咬着她的脖颈,闻言闷闷地笑了声:“皇上蕙质兰心,臣自己弄没有皇上舒坦。” 他在姜佑心里向来是无所不能的,连他都说弄不好的事儿,她却做得很好,手上更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