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那么硬,很有韧性,便于尾巴做出许多灵活的动作。 尾巴的上下鳞甲颜色有细微的区别,上边的鳞甲更黑、更硬,作防御攻击用;而下边的鳞甲颜色要浅一些,但魂力分布更为广泛,用来感知。感知的灵敏度,从尾巴尖到尾巴根,呈递减趋势。 羊央抱着尾巴的姿势,刚好把尾巴尖竖在他的面前,露出了颜色稍浅的感知面。 羊央一笑,然后低头,在尾巴尖上亲了一口。 muma! 亚奇伯德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怀里的大尾巴用力地逃走了,然后惊恐地卷在亚奇伯德的腰上,亚奇伯德一只手还护着自己的尾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亚奇伯德瞪着眼,表情是难以置信:“你、你做什么?” 羊央一脸无辜:“亲了一下。——不算犯规,用嘴巴摸也是摸嘛。” 亚奇伯德:“…………” 回来了,那个他熟悉的、不要脸的羊央。 亚奇伯德偏了下头,快速恢复冷静。然后他放开自己的尾巴,面无表情地对羊央严厉说道:“你知不知道亲兽形的尾巴,这种亲密的举动是求……总之,以后不准再亲我的尾巴。” 求偶嘛,羊央当然知道。 但羊央还要装傻。 羊央:“好,我以后玩别人的。——说起来,我还没试过摸别人的尾巴。一会让蒙塔给我摸摸,看看他的尾巴敏感度如何。” 亚奇伯德瞳孔一缩,立刻强硬驳斥:“不准!” 羊央给吓了一跳,难掩惊色地看向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也是一怔,像是也被自己突来的怒火给吓到了。 羊央心里明镜似地,嘴上还问:“你生气了?” 亚奇伯德顿了下,才说道:“孩子出生前,不许太过亲近别的人。不然它会——” “认错父母。” 羊央接了亚奇伯德的话,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那崽啊,你赶快出来,大爸爸想摸别人的尾巴玩。” 亚奇伯德:“…………” 正这时,蒙塔上来了。 蒙塔一脸无奈:“伯德,你该回巡逻队那边了。你再不走,咱们店都要被游客淹没了。” 亚奇伯德回头,看了蒙塔一眼,视线扫过蒙塔的腰腹位置,脸色冰冷。 蒙塔:“???” 但最后,亚奇伯德什么也没说,拿上披风就大步离开了。 羊央没去送,而是慢条斯理地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像是钓鱼的姜太公那般慈爱。 蒙塔却是一脸懵逼,他看了看亚奇伯德离开的背影,又看向羊央,不太确定地问道:“刚才伯德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羊央:“对啊。” 蒙塔:“……你又干嘛了?” 羊央走到窗边,刚好看到亚奇伯德走出店门的背影,气冲冲的,尾巴都忘记收进披风,绷紧了鳞甲,弯成一道蓄满力量的弧线。 羊央的笑容更深了两分:“哦,拿你当了个饵。” 蒙塔:“……你就不能换个人薅吗?” 虽然他跟伯德是发小,但次数多了,友谊的小船也是很容易翻的。 羊央目送亚奇伯德的车离开后,回头看向蒙塔,笑了:“除了你,没人能承受得住公爵的冷眼啊。吓死人了怎么办?” 蒙塔无言以对。 “那总得给我点补偿。” 蒙塔跨坐在椅子上,看着羊央,似笑非笑,“你老实说,你对伯德是不是有点意思?” 蒙塔虽然也是只单身狗,但他的恋爱小雷达是24小时全年无休地开启着的,从昨天他就感觉到两人的互动不太对,今天饭桌上那一下,他再看不出来就是瞎了。 羊央也坐回椅子上,倒是坦然:“没错。” 他这样坦荡荡的态度,蒙塔反而狐疑起来,“真的?不会是想和他做好朋友的那种意思。” 羊央:“…………” 为什么现在他说真话,这些人却总是不信了? 羊央无奈,露出一个纯洁的笑:“想日他的那种意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