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帮人家的吗?把自己亲哥的未婚妻抢过来,这也算是帮? 采薇已经不想再去跟他理论这个了,她冷冷地点出一个事实,“既然殿下也要淌这滩子浑水,那敢问身为您的正妃,我又如何能做到置身事外,悠闲度日呢?” 秦斐却想也不想的就答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采薇正想问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外头忽然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殿下,太妃娘娘身边的钱嬷嬷来了,说是奉太妃之命,来给您送东西的。” “这个时候来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辰哪!” 秦斐嘴里嘀咕着,一面从采薇被子里钻出来,重又穿上外裳,下了床在桌旁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才道:“让她进来吧。” 因秦斐下床时将床帐全放了下来,采薇看不到外面的动静,只听到一个有些尖利的妇人嗓音道:“老奴给殿下道喜了,不知殿下和王妃可安歇了不曾?” “本王的起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老婆子来管?”秦斐的声音听起来极是不耐,“你不是来送东西的吗,东西放下,赶紧走人。” 那婆子又道:“是是,老奴是来给殿下送喜帕的,都怪这些下人们疏忽,竟连这样要紧的东西都忘了给殿下备到新房里,太妃娘娘怕殿下已经安寝了,这才命老奴赶紧给殿下送来。” 采薇听到这里,忍不住“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这秦斐不是说不能人道吗,那这喜帕送来了又有何用? 她简直都要怀疑这临川太妃是不是秦斐的亲娘了,明知儿子有隐疾还特地在洞房之夜给儿子送喜帕来,这分明是往儿子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嘛!看来坊间传闻不假,这临川王母子之间果然是亲情冷淡、骨肉情疏,为母不慈、为子不肖。 饶是她躲在被子里头,又赶紧拿手捂住了嘴,可那一丝儿笑声还是落到了秦斐耳中,刺得他勃然大怒道:“滚,还不快给本王滚!” 跟着采薇就听到告退声、关门声,还有一个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哐啷”声。她大着胆子悄悄将床帐揭开一角,从那缝儿里看出去,就见一个小匣子滚在地上,正压在一方白色的帕子上。 她正看得开心,突然一道人影一闪,她的手已叫人给捉在手里,秦斐拉开床帐,瞪着她道:“看本王笑话看得很开心嘛,本王不介意让你再开心一点!” 他看了看地上那一方白色的喜帕,突然坏笑道:“不过是让这方帕子沾上点血迹罢了,这还不容易。别以为本王那个不行,就不能让你在那上面留下点东西,想要让你落红,本王的法子可多得是呢,什么玉势啊、毛笔啊、胡萝卜啊之类的也都是可以拿来用一用的…… 秦斐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衣,一下子把采薇扑倒在床上。 采薇顿时吓得双眼紧闭,她先前再强装镇定,到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心慌无助,这魔王的手段她可是亲眼见过的,那可真是极其凶残、不给人留半分余地。再一听秦斐说的那些东西,那脸就更是吓得白了几分。 这混账,他,他该不会真的用这么可怕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吧? 采薇正胆战心惊的想着,忽觉额上一暖,似是被一个有些柔软的物事贴了上来,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那物事滑到了她的鼻尖上,脸颊上,她才后知后觉原来秦斐竟是在亲吻她。 她双臂全被他紧紧箍住,只得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他轻薄,觉得他先是轻吻,接着却是用舌尖轻舔,她正觉得有些发痒,哪知他突然就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痛得她刚想张口呼痛,半张的樱唇就已被两片温热的唇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尾游鱼般的东西钻进来在她口唇里好一通翻搅乱窜…… 采薇又羞又恼,正想一口咬断他那可恶的舌头,哪知她方一动作,那尾游鱼早滑了出去,重又去啃她的脸颊、耳朵,又啃又咬,弄得她好不难过。 她越是拼命挣扎,那恶魔就啃咬亲吻的越是来劲儿,渐渐沿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移去…… ☆、第一百四十回 采薇正在害怕担心,不妨耳畔却传来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怕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是不行的嘛,所以你脖子下面,本王是不会动的。” 说完这句,他像是泄愤似的又在她右脸上咬了一口,突然放开她,一掌挥出去灭了床前的红烛,翻身躺倒道:“熄灯睡觉!” 采薇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