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耶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赫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纤长的银白色睫毛颤抖着,像羽毛一般刮扰沙耶罗已经绷到极致的神经。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回应对方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功能都用来克制体内狂躁的力量。 但那种纯然的煽惑力是从赫洛的骨子里透出来的,经过时间洗练,比青涩的少年时代更馥郁,比青春期时更醇美,即使什么也不做的站在他面前,也像一剂催l情药让他难以招架。沙耶罗逼迫自己把对方想象成那个还未长大的孩子,死咬着齿关屏住呼吸,青筋从额角暴凸起来,一跳一跳。 偏偏赫洛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他压抑着不断上升的肾上腺素,紧张地抬起手,搂住沙耶罗劲瘦的腰,试图把他从凹陷里架出来。 这么做时他的颈侧不经意地挨近了对方的脸,一股纯净诱人的体香霎时溢满沙耶罗的喉咙,什么东西在血管里“啪”地爆裂了,像一层薄薄的冰层破碎掉了,底下钻出了一根扭曲的花芽。 沙耶罗的大脑一下子沸腾起来。他听凭本能地张开嘴唇,凑近赫洛的脸颊,舌尖挑起一缕潮湿的发丝,汲取对方甘甜的汗液。 “沙耶罗!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赫洛蓦地松开手,后退了一步,被他这种近乎调情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毛,声音都有点变调。 沙耶罗扣紧对方的肩头,摸到那细腻的皮肉下长开了的属于成年男人的骨架,一种要命的冲动凶狠地啃噬着他的心口,一串嘶哑含混的、不成人声的字眼从他的唇齿间迸出来:“知道……” “你说什么?”赫洛没能听清,他仰起头,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从高竖的领口露出来,耳根附近的皮肤发烧似的蔓延开一片绯红。沙耶罗未着寸缕的身体与他耻骨相依,这对他而言着实是个不小的刺激,要知道青春期时沙耶罗连用手指碰一碰他,都能让他害羞得无以复加。 不过他到底不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了。想这样就吓到他,没那么容易。他深吸一口气,挣扎着腾出一只手——他不敢像揍安藤那样给沙耶罗来上一拳,所以干净利落的扇了对方一耳光。 “沙耶罗。看着我。”他盯着黑暗中对方的眼睛,清晰又锐利的说,却感到肩上的手猝然加重了力道。 脱笼闯出的恶欲驱使沙耶罗用一只手掐住怀里人的后颈,手指嵌入那头柔软的发丝里,借着身高优势低下头,嘴唇凑近怀里人的耳根,将他骇得打了个激灵。 赫洛本能地想躲,后颈却被牢牢握在沙耶罗的大手里,头颈动弹不得,紧绷的脖筋拗出一根漂亮而旖旎的曲线。 沙耶罗顺着那曲线舔上去,一口含住了他通红的耳垂,在狠狠咬了一口后着力嘬吸起来,活像一只逮住了兔子的野狼般凶狠而致命。 这种从未与对方有过的“亲密接触”令赫洛一下子当机般的傻掉了。 滚烫的热意像瘟疫般从耳垂扩散,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栗起来,神经中枢半天才下达了“挣扎”这个指令——沙耶罗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顾虑着对方身上可能存在的伤处,赫洛不敢用力,只能屈起手肘晃动身体,沙耶罗却向前一倾,扑得他撞上背后的舱门。 “沙耶罗……”他试图捕捉对方的视线,表情仍然强作镇定,紊乱的声线却泄露了心底的慌乱,“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只有沙耶罗冷酷的喘息声。他的身体像倾塌下来的山体一样沉重,弓着脊背,身躯落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在里面。 第22章 哥哥的袭击2 “沙耶罗……”他试图捕捉对方的视线,表情仍然强作镇定,紊乱的声线却泄露了心底的慌乱,“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只有沙耶罗冷酷的喘息声。他的身体像倾塌下来的山体一样沉重,弓着脊背,身躯落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在里面。 赫洛无力地靠在门上,头因狭窄的空隙而不得不扭向一边,喘不上气,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他的耳垂被咬破了,耳根附近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额角密布的汗珠像破碎开的坚冰,褪去了那种伪装出来的锋利,潋滟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艳丽。沙耶罗近距离的欣赏着他的神态,罪恶的花种无可抑制地在血管里绽放开来,阴暗的渴念充斥着、主导着他的满根神经。 他想亲吻他亲手养大的小兔子,想抚摸他,想艹他,甚至撕碎他,摧毁他,把他遍体铬手的逆鳞一片片亲手拔掉,完全彻底的据为己有。 这种焦灼的欲望占据了整个大脑,沙耶罗拢住青年柔韧的腰身,像要揉进骨头里那么用力,赫洛顿时感到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沙耶罗折碎了,他仰起惨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