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但凡有机会,她便极力证明自己会对他忠诚,可今天他的所作所为,证明她全做了没用功,这位不仅没听进去,还试图让她继续做个不会反抗的充气娃娃。 一个浅浅的吻结束,岳临泽微微睁眼了眼睛,眼底已经染上了一层欲色,陶语愣了一下,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没等她觉得可笑,便听到岳临泽哑声道:“已经饮了交杯酒,该洞房了。” “……”如果可以动,陶语一定会一脚踹过去,这人对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尊重,在两个人差点吵起来的情况下,强行搞什么交杯酒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要洞房,exo me? 然而岳临泽不是常人,他便是能做出这样的事,陶语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衣带被解到一半,岳临泽的手便伸了进去,把她放平在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双耳边 陶语看着上方岳临泽的脸心生抗拒,却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作乱。 岳临泽却不准她置身事外,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后,对着她耳边温柔道:“我当初在杀杏花楼的老鸨时,问了她许多男女之事,为的便是这一日,能将你伺候得舒服,主人,我会比周英更会伺候你,所以你日后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好吗?” 陶语想说放屁,你个连接吻都只会硬碰硬的人,有什么资格变相夸自己技术很好,还要牵扯上一个无关人员。 可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岳临泽在她下颌上吻了一下,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脱了下来。陶语只觉得身下一凉,接着便是他极近讨好的亲吻,每亲一下便问和英公子想比如何。 陶语起初不欲搭理他,只是用理智默默跟被撩拨的身子对抗,可他问得多了,便隐隐觉得奇怪,她忍不住微睁眼睛,却看到岳临泽极其清醒的目光。 只一瞬间,她的火气便翻倍了,因为她发现他一直逼问,不过是想和英公子比个高低,至于她本身的感受,似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岳临泽的手已经没入她的腰带,温柔又不容抗拒的试探着,岳临泽和她对视一眼,薄唇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回答我啊,我是不是比他好多了?” 陶语冷眼看着他,心里的火气不住翻涌,第一次有种要失去理智的感觉,半晌,她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同他对视。 岳临泽连一个眼神的回应都得不到,心情瞬间暴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重了。陶语只觉得他的手掠过的地方都是疼的,终于受不住这份屈辱感,眼角慢慢划下泪来。 当她眼泪没入鬓角的那一刻,岳临泽猛地一僵,半晌颤声道:“你便这样厌烦我……”可她明明是愿意接受英公子的。 陶语眼睛动了动,并不想理他,接着她感觉到身上一轻,岳临泽从床上下去了,她的鼻尖感觉到一股清凉,很快身子便开始有了力气。 她看都不看岳临泽一眼,在手脚能用后,只是默默将自己敞开的衣衫给阖上了,抓着领口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眼角一直往下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睡着了。 岳临泽眼神黯淡的看着她,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她哭得这样凶,让他瞬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总能把他带回到十七岁的时候,时时提醒他,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少年人。 空气里沉默不住蔓延,两个人各自僵持,许久之后,岳临泽才哑声道:“不哭了。” 他的这三个字仿佛一种讯号,陶语立刻从先前的无声流泪变成了大哭,岳临泽心疼的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道歉:“是我不对,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不哭了……” 曾几何时,他觉得道歉是世上最困难的事,然而他这些年经历了太多事,发现道歉才是最简单的。只是想得到原谅,似乎没那么容易。 “……你、你就会欺负我,你说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你说要给我扎针,我就愿意瘫在这儿,你想干什么我都顺着你,你最后还这么羞辱我。”陶语简直太伤心了,这种伤心里不仅包含了对喜欢的人的失望,还有种老母亲辛苦养孩子、最后孩子不孝顺的心酸。 岳临泽蹙了蹙眉:“抱歉。” “只是抱歉?你就一点都不想改?”陶语哭得直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