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愣了一下,接着斜了他一眼,“还用说吗?” 岳临泽问完也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问题,忍不住轻笑出声。曾经的他对她而言就是个犯人,她管他睡软床还是硬床呢,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是她男人。 一想到这段时间她对他态度上的变化,岳临泽便心中一热,忍不住牵住了她的手。 陶语吓了一跳,急忙道:“你疯啦,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呗,怕什么?”此刻岳临泽心中一片敞亮。 陶语忙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怕什么,我还想留在岛上和你在一起呢,如果被人看到了,你就不怕我丢工作啊?” “可是你能在岛上待多久呢?”岳临泽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她。 陶语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岳临泽不愿逼她,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多一天我就赚一天,不是么?”他说完自嘲一笑,松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将陶语落下了一截。 “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陶语在他身后站了许久,看着他寂寥的背影想也不想道。 岳临泽猛地停下脚步,双拳不自觉的握紧:“你说什么?” 陶语又看了他半天,冲过去牵住他的手:“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我一直守着你。” 岳临泽看着她坚定的眼睛,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哑声道:“如果我一辈子都出不去呢?” “那我就留在这里一辈子,”陶语笑了起来,“等我退休了,我就来当合同工,去食堂做饭,或者来这里捡垃圾,总之就是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她的话说到一半,岳临泽猛地抱住她的脸吻了上去,因为用力过大,他们两个的唇齿碰在一起时陶语哀哼了一声,不过在察觉到他的手指在颤抖后,她心中突然生出极大的怜惜,伸手抱住他的腰接受这个吻。 明天看样子要下雨,天空中连星星都没有,整个世界除了路灯的光,似乎什么都没有。 在这样的黑夜里,陶语感觉到了极大的安心,她努力的回应岳临泽,用一个绵长的吻告诉他自己有多动心。 两个人不计后果的亲热,许久之后才缓缓放开对方,陶语盯着岳临泽的眼睛喘息,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而岳临泽也跟着笑了起来。 “禁闭室的硬板床很难睡。”岳临泽哑着嗓子道。 陶语认真的点了点头,主动牵起他的手往前走:“那就不要睡那里了。” “嗯。” “你宿舍的床也不舒服。”岳临泽继续道。 陶语斜了他一眼:“你少跟我找事啊,能比得上你牢房里的床不舒服?” “都不舒服,睡哪我都觉得委屈你。”岳临泽笑笑道。 陶语好笑道:“监狱外的床倒是好睡,可惜你不是不能带我去吗?” 岳临泽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最终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牵着手往宿舍走,陶语起初还有些紧张,但见周围确实没人后,心情便放松了些。 一回到宿舍,她便将门反锁了,想了一下又在上面加了把铁锁,回头就看到岳临泽调笑的脸。 陶语脸色微红,梗着脖子道:“你当我这是为谁呢,要是被别人看到你在狱警房间里,看你怎么办。” “过来。”岳临泽朝她招了招手。 陶语别扭的看他一眼,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刚想问干什么,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岳临泽趴在她肩膀上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把束胸脱了,挺不舒服的。” “……好。”陶语低低的应了一声,说完就要去浴室,被岳临泽拉住了。 “就在这里脱就好。”岳临泽笑道。 陶语瞪他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乖乖的将腰带解开,接着开始脱制服。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岳临泽始终盯着她的身体看,让她不自觉的想起那晚的事,动作变得越来越困难。 在陶语开始解衬衫时,她终于忍不住从岳临泽的怀里跳了出来:“不行,太羞耻了,我去浴室。”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