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嗤笑一声,看到她唇角的伤口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陶语整理了一下复杂的内心,咳了声垂眸道:“今天的事我当做没发生过,你以后也不要钻牛角尖了,我如果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舍得对你说那些伤害你的话,这一点等你以后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就会明白了。” 岳临泽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定定的看着她。 陶语有些懊恼的胡撸一把自己的短发,搞得头发乱糟糟的:“算了,我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就记住一句,咱们没可能,不是因为身份还是别的,只是因为我对你不来电,走了。” 这个时候说出的话越伤人,以后的引导工作就越好做,可惜经过刚刚警棍一事,陶语实在是再说不出那些话,只能有气无力的重复一遍想法,然后扫了他一眼后离开。 希望他能自己想清楚,免得以后会加倍痛苦。 岳临泽定定的站在那里,直到她越过自己往大路上走去,他眼底的戾气才开始翻涌起来。她平静下来说的话,在他耳中要比愤怒时的口不择言要狠得多。 “我提醒你一句,”岳临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陶语不自觉的站定,岳临泽听到她没有继续离开后,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再找我可是要收费了哦。” 他的话里满是不正经,可陶语不知怎的,愣是听出了一股心酸,连带着她自己心里也开始不好受起来。虽然因为他这句话,脚步无法控制的慢了下来,可她还是带着理智低头离开了。 她一离开,岳临泽的脸色便猛地阴沉下来,独自站了许久,从林子里出去时,又变成了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岳临泽。 陶语低着头快速跑回楼上宿舍,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跑去洗手间照镜子。看到里面嘴上有伤的自己,她暗骂一声,后悔刚才把岳临泽也咬了,现在两个人的嘴都变成这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盯着镜子发呆许久,才反应过来给老常打电话:“喂老常,我想……” “我正要打给你,明天的集体排练就交给你了,老刘那个混蛋喝酒喝多了,这会儿正在医务室挂水,估计明天起不来!”老常骂骂咧咧的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陶语眨了眨眼睛,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无奈道:“我还想请假呢……”就她这一嘴伤口,怎么去见人啊! 她气闷的走到桌旁坐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给忘记了,不过她这会儿正心烦,也就懒得去想了。 当天晚上,她去食堂时戴了个口罩,结结实实的把脸捂了起来,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 她到时已经开饭了,五区六区的人正在吃,看到她这幅打扮后瞬间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了。陶语唇角抽了抽,心想就知道会这样。 “看什么看,吃饭!”她不耐烦道。 她这么一说,最近全靠她打听敌军消息的众人立刻低下头,胖子满脸复杂的看了眼岳临泽嘴上的伤,心想不会。 他刚动这个念头,李迅便嘿嘿笑了起来:“警官,你今天怎么戴口罩了?该不会跟岳临泽一样,被什么东西咬到嘴了?” 岳临泽闻言散漫的看他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吃饭,仿佛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一般。 陶语嘴角抽了抽,还未说话,胖子先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老大那是不小心自己咬到了!” “我什么也没说啊。”李迅立刻不客气的回嘴。 胖子就要跟他掰扯这事,结果被岳临泽浅淡一眼扫得不敢再说话了。他这也是心急,万一老大跟警官的事暴露了,以后老大得被这群混蛋嘲笑成什么样啊。 “行了,老子就是感个冒,别在那胡猜,明天就要彩排了,不紧张是?”陶语斜了李迅一眼,李迅这才想起还有节目的事,当即不敢再说什么了。 一直沉默的瘦猴笑了笑:“可不就是,警官这几天本来就一直在生病,估计前几次是不严重,才一直没有戴口罩的,都别乱嚼舌根。” 陶语见还有人肯帮她说句话,便朝瘦猴点了点头。她的动作落到岳临泽眼睛里,岳临泽冷淡的垂眸。 “可不就是,李迅你可真没意思,咱警官多正直啊,为咱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你还好意思编排她,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