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水中波起,男人一掌握住女人纤细的手,一用力,将她拉到了床上。水盆被噌一下带翻,水哗哗流了一地。 “水!”召儿喊着,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躺倒在陈杳身下。 水盆咕噜咕噜贴地滚了几圈,撞到墙面,最后停了下来。水溅得满地都是,尤其是床边。 还有心思管水? 陈杳一手压住她左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从水盆转向他,如方才一样,只有他。 四目相对,坦然清明。 他摩挲着她略有肉感的下巴,“你不害怕吗?” 召儿左腿微曲,拱起的膝盖贴在陈杳胯部,感受到一团鼓囊囊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是他火热的欲望。 女人并不天生害怕男人的欲望。或许有些女人害怕,但召儿不怕。召儿害怕的是另一件更为沉重的东西。 生命。 “我不害怕殿下,”她甚至拿膝盖来回蹭了两下,重复道,“因为我是殿下的。” 真挚,却不天真。 此时的陈杳方才后知后觉,身下的少女,不是不懂男女欢爱所以神色不变,而是过于清楚,所以不再多惊多乍。 但他害怕,不想成为一个仅受性欲役使的人。 陈杳轻轻替召儿拨开黏在唇上的发丝,松开了她,坐到床边,静思起来。 怎么和书上说的不一样?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召儿有点摸不着头脑,也坐了起来,撩起耳边的发,想了想,还是凑到陈杳跟前,好心说:“殿下,你这样不行的。” “什么不行?”知道召儿什么都懂,陈杳反而要开始思考她话里含义了。 哪个不行? “嬷嬷说,憋久了会坏的。”召儿别无其他的心思,是实打实的关心。 说着,召儿一手探去,便握住了陈杳硬挺的欲根。 如电一般,从召儿触碰到的地方向四肢百骸扩散。陈杳身体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径直往召儿身上倒去,头搁在她脖颈间,闻见淡淡的香味,不是一般的脂粉味。 陈杳贴在召儿颈侧耳边,仔细嗅了嗅。 身下,隔着一层亵裤,她的手从最底部往上顺动,滑过两个蛋子,最后握住根子,缓缓套弄起来,带着纤手的温暖与衣料的粗糙。 他今日,要折在她手里了。 各种意义上的手里。 浑身乏力,但推开她的力气总是有的,她又是一推即开的,因为她从不穷追不舍。 却抱住了她,抱紧了她,软、玉、温、香,耳鬓厮磨,手根相交。 迷途不知返时,响起她突兀的声音,通过密接的骨骼直接传到脑海,异常清晰,“殿下的,要大一些。” 和谁比? 陈杳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