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蔡晴在健身房做身体的平衡性训练。 瑞士球还只是其中之一,她现在着重练习的是另一项。 杜彦斌看到这项训练顿时就明白了。 缩小了好几圈的瑞士球,蔡晴的小臂和脚放在球上,在扭动腰臀的时候保持自己不从球上面摔下来。 当然,下面铺着厚厚的瑜伽垫,即便是摔下来也不会出现磕掉牙之类的情况。 如果说早晨的训练是着重于锻炼腰腹力量,那么晚上的训练就是卸力,让腰腹得到最大的舒缓。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杜彦斌小声说道,说完这话脸又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这就是了。”蔡晴表示赞同,然后她整个人的身体平衡丧失,身体左右不平衡,在做了一段时间的挣扎后,她终于从球上面掉了下来。 摔在了瑜伽垫上。 看着趴在垫子上没动静的蔡晴,杜彦斌顿时慌了,“没事?” 他连忙把人扶起来,伸出手都打算掐人中了,然后被蔡晴一把推开,“别别别,我可不想毁容。”她就是吓唬吓唬杜彦斌,这人怎么就那么不经吓呢。 杜彦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是接连被人吓唬,早晨是被谢尔盖,晚上是被蔡晴,这会儿心情复杂的很,一点都不想要跟蔡晴说话。 “其实谢尔盖挺负责的,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害我的,你别担心就是了。”她觉得杜彦斌早晨之所以跟谢尔盖争吵,潜意识里是对谢尔盖不信任,只不过这一点俄罗斯人看出来了却并没有说。 这就是请外教的代价,哪怕是杜彦斌,也是有那种潜意识的想法,在遇到情况的时候就会蹦出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挺恐怖的。 “对不起蔡晴,我可能给你惹麻烦了。”杜彦斌也是明白了过来,“我回头会去找布特科先生道歉的。” “好啊,如果你有酒的话最好不过,俄罗斯人不都是喜欢喝酒嘛。”蔡晴出了馊主意,“成了,不用盯着了,我继续训练,你去找他说清楚。” 有一瞬间,蔡晴觉得自己安抚好了她的后院。 这种成就感莫名,让她忍不住摇头,然后继续苦逼的在这小球上面舒缓自己的身体。 她的训练方式,可以说是整个网球队最为“变态”的,其他人看着都是后退两步大吃一惊的模样。 甚至于尝试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只要是有用,管它看着变态不变态呢,她是实用主义者,不讲究那些花里胡哨的。 结束了自己晚上的训练,蔡晴回宿舍。 看着杜彦斌的房间从下面的门缝里透出一丢丢的光线,她耸了耸肩,回去洗澡休息。 杜彦斌向来是言出必行,既然说道歉那就肯定做到了,这一点她倒是不用怀疑。 不过该不会真的傻瓜兮兮地带着酒去找谢尔盖了? 蔡晴有些不太确定起来,吹头发的时候想着这件事,以至于头发都吹干了,吹风机还在那里嗡嗡的响着。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这个时间,走廊里会时不时传来声音,在室内馆进行夜间训练的队友们也回来了。 蔡晴想了下,打算去找杜彦斌问问清楚,只是刚开门,她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人。 “呃,找我什么事?” “半个小时前joy从我房间离开,我们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谢尔盖指了指自己,“方便进去吗,还是说你想要我站在这里把话说清楚?” 蔡晴侧身让人进来,然后她才发现自己貌似穿的是睡衣。 毛茸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