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变得有些多,“我知道你想我来的,我的暗卫说,今天一天你都没有出门,我怕你心中不欢喜,故而前来看看你。” 他的小姑娘并不会知道,为了这一趟外出,他颇是费了一番周折。又是借酒装醉,又是让二皇子给他打掩护。避开了重重耳目,千辛万苦才到了她的闺房。 “暗卫?”润润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了下。 “别担心,只是用来保护的你的周全,只留了几个人,从你出城到月半庵那日起,就一直在你身边。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他们。” 润润心中有些甜,又有些泛酸,越发地说不清,道不明。 太子又说:“你不用介怀李念玉,我同她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润润垂着头道:“表哥不用同我解释这些的……” “怎么不用呢?”太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在这儿呢,这儿的你告诉我,你不喜欢这天这种事。我也告诉你,润润,今日的事,是我无权阻止的,可往后,往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他说的那么坚定,让人不得不相信。 润润不禁笑起来,“恩,我知道,表哥没有骗过我。” 太子也跟着笑,“好啦,早点睡,我也要回去了。”说着倾身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便站起身来离开了。 一如既往地跳窗而去。 润润坐在床上,简直觉得自己像在梦里。 太子来去匆匆,洒脱的很,她却不禁开始担心,他到底是怎么来的,有没有被府里其他人瞧见?宫里呢,他就这样出来了,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就算是太子,在这样的日子里偷偷出宫,总是要落人话柄的。 她纷乱地想着有的没的,很快就带着笑意睡过去了。 第二天,叶檩下了值,去老太太处请安。 润润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叶檩在屋里待了会儿,就借故将润润喊了出去。 润润本以为她爹是想同自己说几句体己话,没成想,她爹却一路把她带到了书房。 书房是前院里叶檩处理公事的地方,平日里只有他和叶珩、叶瑀兄弟出入,算是叶府的重地。 润润知道她爹在书房的时候多半是在忙着,因此也鲜少来这儿。 上一回来,还是她爹郑重其事问她和太子的事儿的时候。 叶檩的面色越发沉重,对着自家女儿他也不卖关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昨晚上太子来府里了?” 果然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她爹! 润润耳根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叶檩不由叹息一声。纳妃典礼上,太子竟然在东宫里失踪了一个多时辰,凭着他对太子的了解,都觉得他不像会是在那时候喝醉到那种程度的人。所以他猜测太子很有可能是来瞧自家女儿了……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后,叶檩也不知道说什么。 太子对自家闺女看来是认真的,已经到了让人不能忽视的地步。 他到底是为人臣子的,上位者的意愿,并不是下位者可以左右的。 而且自家女儿对太子的亲近也并不反感。 叶檩不禁感慨,若是发妻还在,母女之间好说话,女儿的心事也可对母亲吐露一二。 可如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忍心揉碎女儿的一腔柔情呢。 明明之前已经想好了要劝诫的话,此时那些话,他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只能略显疲惫地朝着润润挥了挥手,让她先回去了。 六月底,酷暑正盛。 袁皇后和成国公夫人谈话间偶然提及润润,“没有瞧见她了,怪想念的。之前太子纳侧妃,润润说是感染了风寒,也不知道眼下好全了没有。你下回得空,将她一道带进来,也好让我仔细瞧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