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毯那一刻,蓦地叫道:“九哥。” 薄毯半散,雪白的香肩,玲珑的曲线露出大半,如凝玉堆雪。他目光紧紧盯着,呼吸一顿。 瑟瑟实在太熟悉这种目光,心中暗暗叫苦:刚刚弄了那么久,他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她手忙脚乱地重新裹紧薄毯,急急开口道:“等一下。” 他的指尖如在舞蹈,继续游走,目光幽暗,声音喑哑:“瑟瑟,我已经等了一个月了。” 瑟瑟道:“刚刚……”不是已经有了一次吗? 他道:“一次怎么够?” 瑟瑟神情垮下,可怜兮兮地道:“可是我好累。” 他压了下来,靠近她耳畔,体贴地道:“你躺着,不需要动,我来便是。” 呸,再信你的话我就是猪!瑟瑟急中生智:“我饿了!” 他动作停下,目光落到她面上,凝视着她的眼眸,似在看她说的是真是假。 瑟瑟长睫微颤,杏眼澄澈,一脸真诚。 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也是,娇娇儿刚刚出了这么多力……” 瑟瑟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刚刚在浴桶中的种种情景蓦地浮现脑海:这个混球,先是故意将她身上弄湿,哄她脱了衣裳后,将她抱入水中百般狎昵;之后不知怎的,想起了新婚夜她因为体贴他,提出的由她主动的要求,对她说,他累了,哄着她兑现当日的话。 她也想念他得很,又怜惜他征战辛苦,居然信了他的邪!一时心软,应了他的要求。 很快,她便察觉自己上了当。她容纳他原就艰难,水中的浮力又大,姿势她也生疏,不过一会儿,就没了气力。到最后,他不耐烦起来,依旧夺回主导,将她压在桶壁,肆意轻薄,甚至比新婚时更为凶狠。 木桶中水波荡漾,泼了大半,甜蜜的折磨仿佛无穷无尽,到最后,她身子软得不成样子,鬓发间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水。脑中成了一团浆糊,她只得由着他予取予求,心中恨恨:幸亏他“累”了,要是不累,还不知会怎么着呢。 这会儿,他这个“累了”的人居然还有脸再提! 萧思睿见她羞恼,目中笑意愈浓,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好,我们先吃东西。你先休息会儿,我叫她们准备去。”很快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瑟瑟松了口气,这才觉得浑身仿佛散了架般,尤其是双腿间和一对玉足……她面红耳赤,羞耻地蜷起脚趾。前后两辈子,这家伙这个德性一直未改!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晚膳瑟瑟是在床上吃的。 她本想下床,无奈实在不争气,站在地上,身子发软,两条腿儿直打颤。萧思睿见状,直接把她抱回了床。她不肯,萧思睿皱眉:“这个时候逞什么强,不然我抱着你吃?” 瑟瑟望着一屋子服侍的人:“……”那还是在床上吧。 抱月几个眼观鼻,鼻观心,只作看不见听不见,默默地端菜摆箸。 饭后,瑟瑟开始犯困。刚刚的一场欢事,透支了她太多精神与体力,这会儿吃饱了,困意上涌,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萧思睿原本还要出去见一见军中的几个将领。他的人第一天接管临安及皇宫防务,千头万绪,有太多事要处理。虽然先前他已交代过卓先生几个,但有些事还是亲自过问比较放心。 结果才披上斗篷,就见瑟瑟靠在床头,头一点点地打着盹,身子慢慢向下滑去。 看来是真累着了。 他不由有些后悔,脚步一顿,对外吩咐了声:“叫中原他们过半个时辰再来。”回到瑟瑟身边,将她固定住,顺手拿起她的外衫帮她套上。 瑟瑟一下子惊醒,杏眼缓缓眨了眨,见是他,松懈下来,迷茫道:“你做什么?” 他见怀中人杏眼迷蒙,似醒非醒,娇娇憨憨的模样,心软如绵,低声哄道:“刚吃过,先别睡,小心积食。” 瑟瑟道:“可是我好困。” 他语声温柔:“我知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