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黄远伸手:“没收。” 但慕寒夜坚持要先玩一次。 黄远只好在一边等着他。 慕寒夜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随手向山林深处打去。 一声惨叫传来,而后便从半山腰处咕噜噜滚下来一个人。 慕寒夜道:“哇。” 黄远愣了愣,问:“你何时发现的?” 慕寒夜猛然凑上前亲了他一下,得意洋洋道:“你猜。” 七绝国暗卫追上前,将那滚落山崖的人带到了慕寒夜面前。黄远见到后微微皱眉,头顶上有戒疤,和尚? “说吧,一直盯着本王要做什么?”慕寒夜蹲在他面前,满脸阴冷,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和尚看着约莫四十来岁,表情痛苦却不答话,腿上有一个血洞,正是被方才那枚石子所穿透。 “胳膊断了。”七绝国暗卫检查了一遍,回禀。 “带着下山,先找个地方安置。”慕寒夜道,“不要让别人发现。” 七绝国暗卫领命,找了个大披风裹住那和尚便下了山。黄远担忧道:“这是在大楚境内,不然先上报给楚皇?” “现在报给楚皇,只怕他会以为是我自己演戏,想要趁机讹大楚一笔。”慕寒夜道。 黄远直白道:“你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慕寒夜哑然失笑:“好吧,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对方到底有何意图。若是就这么交给楚国,在牢狱里熬不过大刑死了,我岂非永远也不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那先说好,问到之后就将人还给大楚。”黄远叮嘱。 慕寒夜点头:“阿黄说了算。”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过了五天,慕寒夜与黄远都不见消息,只有七绝国暗卫又来禀告了一次,说王上还在漫山遍野找贺礼,毫无头绪,极为焦虑,还请楚皇再多等两天。 …… “要派人去帮忙吗?”段白月问。 “若需要人帮忙,信一早就该写来了。”楚渊道,“慕寒夜还是大可放心的,估摸是在大漠里待久了嫌闷,此番出来正好折腾唱戏,罢了,随他怎么闹。” “这么信得过?”段白月坐在他身边。 “七绝国水脉与大楚早已连为一体,背后还有追影宫与日月山庄,他可比其余人要可靠得多。”楚渊将一本折子递给他,“就是性格让人头疼了些,可一两年来一回,也能勉强接受。”只要别像金泰那般,恨不得长住王城就成。 段白月接过折子,道:“又要我帮你看?” “嗯。”楚渊懒洋洋打呵欠,“最近的折子都是在奉承你,自然要你亲自看。” “又是这个贵州王大成。”段白月打开就头疼,“这人难不成有写奏折的瘾?” “他先前三不五时就要上一封折子,弹劾你西南府。”楚渊道,“现在估摸吓得不轻,自然要多写几封折子吹捧,求个心安。” “我先前也没得罪他吧?”段白月莫名其妙。 “你是没得罪,不过他也没有别的政绩,总不能一年半载什么都不奏,正好离你挺近,所以只能拿这个凑数。”楚渊笑道,“听着庸碌,可当时你在云南拥兵自重,边境战乱频发,贵州若再放个硬脾气,只怕三月不到就会出事,他反而最合适。” 段白月摇头:“也亏得你能将每个官员的性格都摸透。” “不然怎么做皇上?”楚渊环过他的肩膀,“当初我最摸不透的,你猜是谁?” 段白月道:“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