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就如此,只怕魔教妖女也未必会愿意做。 “传闻是如何,本人就当真是如何?”南摩邪斜眼,“那你如今就不该在此处,而应该坐在金銮殿中光宗耀祖。” 段白月很配合:“师父教训的是。” “况且上回你也说了,他体内有蛊虫,说不定便是为了能维持容貌。”南摩邪又道,“方才出门时,他还强行让我服下了一枚五毒丹。” 段瑶担忧:“师父没忍住,意犹未尽砸吧嘴了?” 南摩邪摇头:“没有没有,我装得甚是可怜。” 段瑶松了口气:“那就好。”先前在西南府的时候,师父没事做就拿五毒丹当糖豆吃,旁人劝都劝不住。 南摩邪继续问:“你江湖上的朋友多,可曾听人说起过,最近玉棺山有无异样?” 段白月道:“上回木痴老人提及,我还特意差人去打探过,都说那里一切如常,不像是出了乱子。” “且不说那赛潘安到底是不是裘戟,他想抓捕木痴老人的目的,便是为了造出千回环,好去玉棺山一探究竟。”南摩邪道,“以确定兰一展是否已经脱逃。” “兰一展既是魔头,想要他性命的人自然多如过江之鲫,算不得奇怪。”段白月道,“但如今玉棺山一切如常,江湖中亦无传闻,他为何突然就会觉得兰一展有可能已经死而复生,并且已经逃出玉棺山?” 南摩邪咳嗽了两声,道:“听他先前所说,应该是与九玄机被盗有关,觉得必然是兰一展所为。” 段白月:“……” 段瑶:“……” 是吗。 “你可知当务之急是要作甚?”南摩邪又问。 段白月想了想,道:“顺藤摸瓜查下去,问问那赛潘安,为何独独认定是兰一展盗了九玄机,他摆出焚星局是何目的,以及焚星局与九玄机中焚星的关系。” 段瑶听了都晕。 南摩邪却道:“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赶紧给为师弄个千回环。”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是造,要是露馅可如何是好。 段白月道:“明晚子时,我会替师父送往客栈。” 南摩邪点点头,又问段瑶:“紫蟾蜍可有带出来?” 段瑶道:“带了。” “借为师几天。”南摩邪摸摸胡子,一派邪相。 皇宫里头,楚渊好不容易才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干净,四喜公公赶忙道:“皇上,该用晚膳了。” “等会吧。”楚渊又拿起一摞折子,头也未抬。 四喜公公在心里头着急,又往外头看,西南王怎得还不来,皇上都等到了现在,若再不用膳,也就该就寝了。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远处轰隆隆传来一阵惊雷,看着要下暴雨。 四喜公公心想,得,今晚西南王想必是不会来了。 楚渊也皱眉站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 “皇上。”四喜公公又试探,“传膳吧?” 楚渊摇头:“今日不用了。” 四喜公公:“……” 什么叫今日不用了,怎生没有西南王,就连饭都不吃了。那将来王爷若是回了云南,皇上可不得三天就瘦一圈。 楚渊头有些晕,也没胃口,于是站起来想回寝宫,段白月却已经跳入院中,满身都是水。 “啊哟,王爷。”四喜公公被吓了一跳,赶忙打开门,“快些进来。” “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段白月抹了把脸上的水。 楚渊递给他一块手帕。 “知道我会来?”段白月问,“一路过来都没见几个侍卫。” 楚渊道:“今日木痴老人回来,说在街上见到了段念,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段白月道,“先回寝宫?” 楚渊点头,又吩咐四喜去准备些姜汤,免得着凉。 “习武之人,这些雨算什么。”段白月笑。 四喜公公在心里叹气,西南王怎么连装病都不会,一直这般刚健,旁人想照料也没机会。 与热气腾腾的姜糖水一道送往寝宫的,还有沐浴用的热水,又说晚膳稍后便会送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