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到这里,她又给了丈夫一耳光,“你特么……”她打第三耳光时,丈夫抬起手拦住了她的手。她更是愤怒,整个人就扑上去了。 两个人于是厮打开来。 再伴随着身旁小孩子的大哭声,简直是热闹到没法说的地步。 —————— 没一会,列车员来了——因为这俩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其他乘客上车。 最初女子还不服气,不过在列车员表示“如果你们不停手,我们只能送你们下车”后,她才勉强停了下来,扯了扯凌乱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走入了属于自己的隔断间。 男子同样怒火冲天地捡起地上的行李走进去,才一站住,就将手中的东西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至于孩子…… 依旧被忽视了。 还是看不过眼的列车员牵着这孩子的手,将他带到了父母的身边。 被刚才一幕吓到的孩子一直在不停大哭,几乎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隔壁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地喊了声“还有完没完!管管自己的孩子不行吗?!”,女子勃然大怒,正准备捋着袖子去和人“战斗”,就发现列车员还没离开。想到刚才对方说的话,她咬了咬牙,抬起手就给了儿子一耳光—— “你个小孽障!还不赶紧给我闭嘴!” 孩子被打的一懵,短暂的沉寂后,哭得更厉害了。 “哭!你再哭!”女子扯过孩子,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背部和屁股,“你再敢哭,老娘就打死你!” 列车员在一旁看得不落忍,没忍住劝:“孩子都哭得这么厉害了,还是哄哄吧。” “哟,瞧您说的。”女子斜眼看着她,怪声怪气地说,“你管天管地,管整车人拉屎放屁,还管我怎么教孩子啊?这么有母爱,自己去找男人生一个呗。” 列车员是个极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像是刚就业不久的——不然也不会毫无经验地说出刚才的话,她因为女子粗鲁难听的话,直接就红了眼。可她显然不是女子的对手,只能抿紧唇转身离开,不再管这桩闲事。 女子注视着她的背影,“呵呵”冷笑了两声,顺手将孩子往丈夫怀里一推:“哄好这小兔崽子。” “你打的孩子,凭啥让我哄?”丈夫愤愤不平。 “我是无所谓,反正他是你们老汪家的种。”女子哼声说,“哭死了也不是我心疼。” “……” 丈夫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可怀中的孩子真的是哭得可怜,他再次忍气吞声,低声哄了起来。再他的不懈努力以及一颗糖的功效下,孩子总算是不再哭。这一刻,阮婉觉得半截车厢的人都松了口气。 下一秒,火车开始缓慢行驶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丈夫问,“列车员被你气走了,怎么补票?” 妻子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不管,今天你要不把这事情给我解决了,我就带着你儿子躺过道里。” “……” 丈夫牵着刚哄好的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是去找列车员商量加钱换票的事情了。 被留下的女子啧了声,也没管被甩了一地的行李,一屁股就坐在阮婉的铺上,拿出一包瓜子就开始磕,壳更是直接就往地上吐。 阮婉似笑非笑地看着乔毅,她刚才看得很清楚,这夫妻俩吵架时,这家伙是想跟人换座的。嗯,道德感很强,不过,这个有“整理癖”的家伙受得住这个吗? 乔毅的眉心紧皱着,他非常不喜欢对面女子所做的行为,几乎要忍不住开口了。 “呸!”女子吃着吃着,其中一片壳沾在了她的嘴唇上,她用力那么一吐,这片壳飞出去,刚好落在了乔毅的鞋面上。 乔毅:“……” 阮婉:“……” 女子吃瓜子的动作顿了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了下去。 乔毅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开口说:“这位女士,你把壳吐到我的鞋……”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女子满口嚷嚷道,“谁是女士啊!我有那么老吗?你这是在侮辱人吗?!”她上下打量了下,轻哼了声,“而且不就是吐鞋子上么,你擦一下不就好了,你一个男人和女人计较什么,不嫌丢人啊?” 乔毅:“……” 阮婉差点没喷笑出来,她觉得吧,乔毅这家伙估计从没碰上过这么不讲理的人,眼下真遇到了,那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苦说不清”。对方若是个男人倒也算了,结果还是个女人。她很清楚,乔毅这家伙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所以,他也只能继续苦逼着了。 嗯,瞧这一趟门出的,阮某人被封印许久的小恶魔属性好像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出来。可她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