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精瘦的躯体一览无遗,发际悬着的一滴水珠划过他紧实的腹肌,在肌理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 美色在前,她不禁受了诱惑,口唇干涩,不知如何是好时意识已经清晰,单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叫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令人喷血的画面,虽然安寂然已经再熟悉不过,但她此时还是没有心思去想自己和他为什么会同处一室。 她捂着眼睛,却时不时的透过指尖的缝隙看他,双颊绯红连耳根也充斥着鲜红的血液。白玉修将她的行为尽收眼底,随手将手中的剃须刀放在一旁,勾着唇戏谑道:“难道你还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人吗?”。 “没,没有。”绝对没有。避免尴尬,安寂然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继续。” 脑路通畅,只下意识地去看白玉修,他如墨的双眼似乎正定在她的身上,她一惊立马将裙摆放了下去。 他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慵懒的神态,整个人半靠在洗漱台上,双手抱臂“安寂然,你不是没看过,何必这么紧张?” “变态。”安寂然说完转身出去,跑到了床上。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和他共处一室? 白玉修走出衣帽间的时候,已经着装完毕,依旧是整洁的西装革履。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钱包,又看了下腕表,说:“待会儿记得下楼吃饭。”。 卧室里就他们两人,一个人认真地说着另一个人认真的忘着。等了片刻没得到她的回应,他只整整自己的领结,抬起微垂着的眼皮,“五分钟的时间。”。 下楼吃饭?安寂然看了看,发现这里是白家,她所处的位置正是白玉修的卧室。 昨晚喝断片了……安寂然揉了揉自己疼痛欲裂的头,问白玉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昨晚发生什么了?” 白玉修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好笑的问安寂然“你想去哪里?你想发生什么?” 安寂然回“当然是把我送回君瑞,哦,不对……”安寂然想起来她已经从张君瑞那里搬出来了,那两口子都结婚了,她再住着实在太不合适了。 安寂然拨弄了一下头发,继续义正言辞“至少你可以把我送到酒店去,白玉修,你把我带到你家算几个意思?” 白玉修一扯嘴角说“君君他醒来要是发现我不在家,会哭闹。” ……好吧这个理由安寂然暂且能接受,她说“那和把我送到酒店矛盾吗?你可以把我先送过去,再……” 白玉修似乎没啥耐心了,直接打断“你一直拉着安全带不肯出来。” ……她酒品现在这么差了? “妈妈,你醒啦?”君君从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安寂然讪讪一笑“额……”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