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修只好出于人道主义过去将她扶起来,而这一扶,安寂然却哇的吐了白玉修一身。向来有洁癖的白玉修,直接将安寂然一推,满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有种抓狂的冲动。 “这么说,我昨晚只是吐了您一身,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喽?”安寂然试探着追问。 “你想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没有。”安寂然赶紧摆手,心底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安小姐不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吗?”白玉修看了看床,视线又转向整个房间,最后落在了安寂然身上。 经白玉修一提醒,安寂然突然想起来,似乎在不久前的一个早上,她也在一个陌生的酒店的床上醒过来。但那时候她也是衣衫完整的躺着,只除了全身有些酸疼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她事后也问过酒店她是怎么来的,酒店里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寂然又想起这几次遇到白玉修他不断提起的激情的一晚,难道就是指那一晚? 那晚应该和今天一样,什么都没发生吧?可是全身的酸痛怎么解释? “我去趟洗手间。”安寂然直接冲进了洗漱间。 意识到安寂然的神态有些不对,白玉修试探道“安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想起。”说完,门砰的被安寂然关上。 白玉修唇角微扬,走到沙发旁,拿起了西装外套。看到凌乱的床单,白玉修想起那天,他醒来之后,看到安寂然依然安然的躺在床上。他安静的穿好衣服,离开时,却看见了白色床单上那醒目的红。 那是安寂然的第一次,这是白玉修所没有想到的。原以为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且去那种场合的女孩,有几个是纯洁的。可是这是他没料到的。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白玉修叫来了酒店的服务员在不惊醒安寂然的前提下,安静的换了床单,还替她穿好了衣服。所以安寂然醒过来之后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之所以安寂然什么都没有问到,原因很简单,这家酒店属于白氏集团的产业,他白玉修一声令下,谁敢嚼舌根子,把这事说出去。 安寂然从洗漱间出来后,和白玉修一起出了酒店。路上,安寂然给张君瑞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并让他陪着她一起去搬家。 张君瑞正在见一个客户的路上,说是过会儿就直接去陈露家帮她搬家。 安寂然挂了电话,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大门口。 “千言万语,总之多谢小白总裁了。那个干洗的钱还有酒店房间的钱是多少,我还给你。”安寂然拿出钱包,准备给现金。 “加上喝的那些酒,我算你三千块吧。”白玉修直接说出口,像是早就算好了账。 安寂然的手顿了顿,她现在钱包里总共就三百块的现金。 “你把你卡号给我吧,我到时转账给你。”安寂然收起钱包,拿出手机,准备记下白玉修的卡号。 白玉修一把夺过安寂然的手机,在她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并且备注上名字,债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