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其实在周森这里做佣人并不算安全,随时可能出事,但架不住薪水高,待遇好,所以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王嫂来的时间不短了,做事麻利,话不多,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周森对她印象还不错。 “走了?”他回过头,扫了一眼关上的门,随手将染了血的衬衣扔到一边,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和高脚杯,打开倒了一杯,赤着上身端起酒杯,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王嫂推着自行车离开。 “在看什么?”罗零一走到他身边站定。 周森收回视线,抿了一口红酒说:“王嫂。” “她有什么问题吗?”她仰头问。 周森晃了晃酒杯,神色懒散道:“没什么,只是让她帮我带点东西出去。” 现在罗零一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已经彻底被他拉进了这个危险的圈子里,再做什么风险就高了很多,她还太稚嫩,在她学会在冰尖上跳舞之前,他得先找别人帮个忙。 离开了周森的别墅,王嫂骑着自行车回家,到她家小区门口时她停了下来,进了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酱油,随后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一切都很正常,抓不出任何破绽,跟在王嫂身后的车子停了几秒,调转方向离开。 过了一会,一个戴帽子的年轻女孩从里面走出来,压低帽檐,嚼着泡泡糖打车走了。 出租车缓缓停在一间普普通通的餐馆外面,女孩走进去上了二楼,敲响了一间包间的门,里面的人打开门,她走了进去。 “给你,那个人家里保姆拿来的。”女孩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吴放。 吴放立刻收起来:“路上没人跟踪你吧?” 女孩笑着说:“没人跟踪我,倒是有人跟踪那个人的保姆。” 吴放喝了口水说:“看来这次的事让他处境更危险了,我们得加快动作,抓紧收网。” 女孩皱皱眉说:“可是吴队,现在还不是时候吧,陈氏树大根深,轻举妄动会打草惊蛇的。” 吴放叹了口气:“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现在的局面……”他按了按额角,没再言语,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跟女孩一起吃饭。 陈氏集团里,陈军坐在办公室听着属下的汇报,吸了一口雪茄,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那人应声离开,看面孔,正是方才跟踪王嫂那辆车上的人。 周森的住处。 罗零一站在他面前,有些垂头丧气地替他清理身上的伤口,周森垂眼睨着她,瞧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随意地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沉澈悦耳声音富有磁性,充满了男性魅力。 “又在胡思乱想。”他一猜就中。 罗零一抿了抿唇,拧眉问他:“我没用了吗?” 周森就料到她在想这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瞎想什么,比起副官,难不成你更想当个信使?” 罗零一微怔,反应过来后露出情不自禁的笑容,说实话,这个笑容是她的情不自禁,也看得凝望她的人情不自禁。 美丽的女人总会成为毁灭一个人的利器,四年的牢狱生活没有夺走罗零一身上的光辉,反而让她成长为一朵火辣辣的玫瑰,不轻浮,不油腻,不做作,美得刚刚好。 周森又抿了一口红酒,随后转身回到酒柜前放下高脚杯,背对了她一会,回到床边坐下,舒展筋骨。 罗零一盯着他线条硬朗的后背,想不出那样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身材竟然这样好,他的后背每一寸都完美得像雕刻,看得她脸红心跳。她今天便要开始和这个男人住在一起,她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忙了一夜,一直在书房,但今晚,他似乎不准备离开卧室了。 想到这些,罗零一的心跳更快了。 她听见他活动身体时筋骨发出的清脆响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将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周森身子一僵,侧着头,却没完全转过来,她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过,按摩的手法还不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