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结果,将烟咬在齿间,抄了棉服搭到她肩上:“只有男厕所。” 归晓肩上一沉,人却傻了:“那怎么办?” “我给你守着。”路炎晨一副还能怎么办?只能这么办的好笑神情瞅她。 归晓有点儿窘。 于是做贼似的跟他到厕所外头,路炎晨晃进去溜达了一圈出来,打个眼神让她进去。天,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进真材实料、而不是电影里拍出来的男厕所……等真进去了,刚看到男人用的小便池,外头已经有人叫了声:“路队!” 她心一揪。 坏了,现在出去好尴尬,不出去……难道还等人进来吗? 外头,路炎晨沉声问:“干什么去?” “上、上……厕所啊?” 路炎晨冷淡地应了声:“回宿舍,做两百俯卧撑。” “是!”那人还没酒醒,全然忘记路炎晨早是前中队长,仍当作是过去的日日夜夜,一个立正,毫不含糊执行命令去了…… 第二十六章 寸寸山河梦(4) 归晓出来还挺内疚的,问路炎晨人家想上厕所呢,你就给人弄去做俯卧撑了,这也太不人道了……一路回去一路念叨让路炎晨去给人家说一声,别做了。 路炎晨也不答,右手从她长发下穿进去,握住她细溜的脖颈,将她往接待室带。归晓走了两步觉出不对劲,人家都是勾肩搭背,他怎么一副拎小鸡仔的姿态…… 算了,喝多的人,不和他计较。 回房了,路炎晨酒劲儿上头,挨在床头上清醒。 归晓猜度他要睡,没开灯,就着那一盆还温乎的水,一点点将睫毛膏化了,再洗脸,又将毛巾绞得半干,擦净脸和脖颈,还有手臂。就这么凑合着去床上睡了。 睡到快五点,正是归晓最困的时间,感觉路炎晨热烘烘的掌心在自己胸前揉着,她话都懒得说,扭着身子翻身,结果正顺了他心意,裙子拉上去,姿势正好,直接入正题。 归晓也不晓得自己在做梦,还是真的。 断断续续地,感觉刚好上来了,轻嗯了两声。 路炎晨将她的脸扳过来亲她,门突然就被敲响……归晓一个激灵醒了,路炎晨也一动不再动,俩人都默契地安静着,当作还在“睡觉”,就听到外头说:“路队?路队?你不是要看狗吗?正训着呢。” …… 没回音。 估计人家是想明白了不能打扰,或者真天真纯洁地认为俩人裹着棉被在睡觉,总之,脚步声渐远。后来他又继续,重重无声地喘着气,力度加大…… 又有人腾腾腾跑近,吼了一嗓子:“报告!” …… 路炎晨没忍住骂了句“靠”,估摸是想起了昨晚喝多了撂下的话,全中队的人要见不着他去看狗,肯定会挨个过来叫,再想做点什么是没戏了。 他在阵阵敲门声里抽身而出,将长裤拉链提上去,裸着上半身就下床了:“行了,知道了。” 翻抽屉,到处找口香糖,还真被他找到了。不止口香糖,也不知谁家属来住这里,还留下来半盒杜蕾斯…… 刚醒来,看她睡在身边。 就在想,假设当初俩人没分过手,那她大学毕业后应该每年会来住上一个月,这里,或是家属房,上厕所遮遮掩掩的,洗澡也不方便躲躲闪闪,就连洗干净衣服都在晾在房里,肯定少不了抱怨,但晚上裹了被子折腾折腾也就气消了。 人活几十年,匆忙忙就浪费了这么久,真是不值当。 归晓衣服被他揉得起了不少褶子,一面坐起身,一面不停往下拽裙子。 头发草草掳到耳后,手撑床头,将靴子穿上,没站稳,路炎晨就手抄在她胯骨上,将她按到自己胸前,将嚼没两口的口香糖用纸捏住丢去垃圾桶,然后低头吮住她的唇,刚没做完的那些精力都揉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