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错的,她也不想吵架,但当时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心里产生了莫名的烦躁,那种烦躁让她恨不得都要吃人了。 在跟陶可吵完架后她气的出了宾馆,一个人在街上逛,很快她的气就消了,可当她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迷路了,街上商铺都已经关门,行人也越来越少。 河塘镇是个古镇,许多地方都是老巷,四通八达确实很容易迷路。 殷然慌了神,掏出手机准备给陶可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无奈她只好凭着记忆往回找,可她越走越偏僻,到最后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了,她急的哭了,就在这时她看到河边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打扮很古怪,像是上个世纪的粗布唐装,而且浑身还湿漉漉的。 这男人虽然古怪,但四下无人为了早点回去殷然只好硬着头皮上去问路了。 “叔叔,我迷路了,请问洛水路蓝调青年旅社怎么走?”殷然怯生生的问。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仰着头看月亮,时不时发出幽怨的轻叹。 殷然只好又问了一遍,这次男人听到回过了头,殷然看到男人脸色灰白像是生病了,有些纳闷。 “姑娘,你不该问我,唉。”男人说完就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殷然问。 男人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情绪显得相当低落。 殷然见他穿着古怪又浑身湿漉漉的,一时多嘴问了句:“叔叔,你怎么穿的这么奇怪,拍民国戏?你是群众演员?身上还湿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男人只是苦笑并不答话,然后又恢复了仰头看月亮的状态,沉吟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唉。” 这男人答非所问又古古怪怪,殷然皱了下眉头只好打算走了,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掩面失声痛哭,哽咽道:“莺儿,生哥对不起你,都怪我胆小怕事,没能带你远走高飞,才害的你被人迫害,你放心,生哥这就来陪你。” 男人说完之后突然跳进了河里,惊得殷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开始大声疾呼救命,可周围根本就没一个人。 救人心切的殷然只好自己跑到远处找来一根竹篙,想要搭救男人,只可惜男人已经沉下去了,不过就在殷然要收回竹篙的时候,却发现竹篙的另一头在水里被东西扯住了,怎么拉也拉不回来,她正要松手,竹篙那头却猛的拽了下,殷然一下被拽的掉进了水里! 她在水里挣扎呼救,很快就体力不支沉入了水中,在她沉入水中的瞬间,看到了无比诡异的一幕。 借着水面上的月色,她看到水中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摇曳,一个就是刚才的男人,一个是长发女人,女人的头发很长在水中飘散,看不到脸,竹篙的另一头就拽在她手上,殷然这才明白刚才拽她的是这个女人,也明白了刚才那个男人压根就不是人!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殷然被水呛的窒了息,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沉入了水底。 殷然说完这一切哭的更凄惨了,我眉头紧锁心情异常沉重,听殷然说男人的穿着打扮像是上个世纪的,应该是死了很久的陈年恶鬼,而且还是跳河自杀死的,自杀的人通常会在同一个地方循环自杀很难超生,殷然点背撞到了! 至于那个女鬼很可能就是男人口中叫的“莺儿”,没想到殷然不是他杀、自杀,更不是意外,而是被恶鬼害死的! ☆、第18章 阴阳宅 我正琢磨这对恶鬼的关系,突然发现罗盘又有了异动,只见磁针疯狂转动,针头忽沉忽翘,此乃阴邪入侵,怨气徘徊不停的大凶之兆! 果然,没一会河道上就刮起了阵阵阴风,吹的人直起鸡皮疙瘩,水面涟漪阵阵泛起波纹四散,。 殷然一脸的惶恐说:“大师你快走吧,他们来了。” 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走有点不甘心,但我又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对付一对恶鬼根本不可能,正当我有点骑虎难下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殷然给了我台阶下,她说:“大师,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这两个恶鬼很厉害,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陶可和那个大师啊。” “这……那好吧,不过我答应你一定把事情查清楚,帮你离开这里。”我边说边汗颜。 殷然感激的冲我点点头,随后快速沉入了河底,雾气消散,河道上有了水声,岸上也传来了虫鸣声。 但这阴风倒是没停,怨气仍旧徘徊在周围,他们不现身极有可能是在观察,毕竟人有阳气他们不敢轻易接近。 我知道不能停留了,于是赶紧撑船离开。 此时王卫军和陶可醒悟了过来,两人如梦初醒彼此对视,挠挠头搞不清是什么状况,王卫军问:“小野,刚才怎么回事,我做着法突然像是睡着了,记忆都断片了。” “先不要说了,赶紧帮忙撑船离开。”我片刻不停的撑着船。 王卫军见我神色凝重就上来帮忙了,等上了岸我才把这事简单的说了一遍,陶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