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扭转乾坤。所以苏家就想拉上王爷您一起逼宫。他们生怕王爷没有反心,所以查到了我和皇上的关系后,就企图利用我来影响您?对吧?” 他点点头,她所说的与真相无二,看来她还不算傻的太彻底。 “只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她看着他说。 “嗯?” “那时候,我与王爷不过一面之缘,连您的姓名都不知道。苏麒麟为何认定,王爷会因我而与皇帝离心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正中要害。裴启旬一时语塞,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了。难道要告诉她从她回京的第一天起,他就让人暗中跟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听? 她一定会觉得他有病。 虽然他现在的确是有病。 “咳,将来有机会,你不妨亲自问问他。” 荣王这么说,叫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您打算和苏家合作了?” 他自有他的打算:“还不是时候。不过红袖招,他们想要就给了吧。” 他的举动总是比她的想法要超前一步,城澄也不深究,就应了声“好”。 这时候庄征出现在门口,悄声叫她:“王妃,药煎好了!” 裴启旬本来还没闻到药味儿,听他这么一说,立马便皱起了眉头:“你叫人熬药了?” “进来吧!”城澄没理他,像没听见似的让庄征把药端了进来。庄征识相,觑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脸色不豫,立马鞋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这个奴才!”裴启旬笑骂。 她用勺子搅着浓黑的药汁,微微笑道:“您也别说人家,瞧瞧自己吧,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怕苦呢。” 他像触电似的坐起来,瞪向她说:“谁和你说本王怕苦的?” 城澄笑意更浓:“谁怕谁知道。” “是不是庄征!”裴启旬大怒,只觉面子挂不住,起身就要去把庄征抓回来吊打一顿。城澄连忙将他拦住了,又塞回被子里去。 她好言哄他:“好啦好啦,不是他说的,是我自个儿猜的,成不成?” “狗奴才!”他气呼呼地说:“等本王痊愈,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城澄瞧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竟然觉出几分别扭的可爱,不由笑着打趣道:“碎尸万段?王爷舍得么?” “本王有什么舍不得的!你瞧瞧这些奴才,他也好南慧也罢,都敢爬到主子头上来了,真当本王是吃素的么?” “不怪他们,是我给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她吃吃地笑了笑,将勺内吹了半天的药递到他嘴边,劝道:“喝了吧,等吃了药睡一觉,捂一身汗,明天一早就好了。” 他别过头,果断拒绝:“不要。” 她用力将他的脸掰回来,耐心地劝说:“听话,你看你,脸都烧红了……” 她的小手冰冰凉凉的,贴在他滚烫的面颊上,熨帖至极。他紧紧地将她盯着,那仿佛要将她吞掉的眼神,吓得城澄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误入了虎穴。她赶忙收回手,将瓷勺往碗里一丢,负气地说:“您怎么这么不省心呀!” 他怕她真的恼了,就抓住她的手,期冀地看着她:“要是吃了药,有什么好处么?” “您的病就好了呀。” “除了这个呢?” 她努努嘴,示意他看一旁的饴糖。“早就预备好了。” “除了这个呢?” 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城澄再迟钝也明白了,瞬间红了脸:“您还病着呢,怎么这么不正经呀!” 他将她拉近,暧昧地低语:“你给不给?嗯?……” 她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躲闪着他的视线,将药碗端到他面前来。荣王盯着那乌黑的药汁儿瞧了半天,最后看她一眼,一咬牙,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城澄赶忙塞了颗饴糖到他嘴里,见裴启旬还是眉头深锁,怪可怜的样子,她只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只是浅尝辄止的吻,她就尝到了苦涩的药味儿,看来宫里的太医真是坚信良药苦口呀!难怪荣王打小就不爱喝药,这么苦的滋味,谁受得了呢。 她在这里神游,却不知他被她勾引的几乎要疯掉。要不是怕过了病气给她,他当真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她。若是不知她是怎样的滋味,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