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先遣队去探情况了。” 说着,刘钧鹏抬眼看了看阮梨,他看见阮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才接着道: “一直到下午我们都还保持着联系,不过下午几次余震后……” 刘钧鹏没把话说完,可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了。 乌夏甫镇的海拔比鹤山县内还要高,接近山脉底下的更是,车进不去,就代表着陈迄周他们只能徒步。 被困人员在信号丢失前打过电话求救,他们只有基本的方位,没有具体位置。 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徒步进去只为挽救也许已经去世的被困人员。 先不说能不能活下来救出来,进去的人都可能会有危险。 可阮梨很清楚,只要有一丝可能,陈迄周他们作为武警、作为人民的子弟兵就不可能放弃。 “我知道了。” 阮梨依旧很冷静,她注意到刘钧鹏眼底的疲惫,没多和他交谈,郑重地颔首说了句,“辛苦,注意安全。”便拿着盒饭走了回去。 她跟着佟主任吃掉凉了的饭菜,休息不到一个小时,又上了手术台。 后来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起床,阮梨都没从刘钧鹏那儿得到陈迄周的任何消息。 阮梨昨天很晚才睡,起来时佟楒话又带着另外一个医生进了手术室,她匆忙吃过早餐,往手术室走时看到了由人群拥簇着走过来的两个男人。 他们是国家医疗组派过来的专家组,最中间的男人年纪稍长些,显然是组长。 阮梨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自然地抿抿唇角。 严温译的目光在阮梨身上短暂停留一秒,他似乎是知道她在这儿,面上丝毫没觉得惊讶。 这时,手术室有医生走了出来,是佟楒话和另外两个医生。 严温译转头和佟楒话打招呼去了。 阮梨的视线看向严主任身后的男人,相比之下男人要年轻许多。 他身材颀长,身上穿着薄薄的黑白夹克外套,衬得那张精致帅气的脸蛋更年轻了,看起来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两师兄妹正忙着互相寒暄,阮梨抬眼便看到人群里的年轻男人朝她微挑了一下眉头。 阮梨白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 有手术在身,佟楒话和严温译简单地聊两句就直奔工作内容。两人对接完,严温译叫连轴转的佟楒话去休息了,然后二话不说指挥道: “江靳州。” “我在。” 被点到名的江靳州连忙往前走了一步,见此严温译才接着说了句,“准备和我进手术室。” 没等江靳州应声好,严温译转了个身朝阮梨招了招手,“还有你。” 阮梨愣了愣,就看见严主任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正欲跟上去,肩膀就被人一揽,随即头顶响起一个十分欠揍的声音,“哎呀呀,真可怜啊阮小梨,你这黑眼圈一看昨天晚上就没睡觉。难怪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瘦得像只猴了。” 阮梨掀眼睨着江靳州,在他的爪子抬起来要捏自己脸蛋时,冷漠地拍掉了。 “你也不赖。”阮梨对着江靳州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容,她打量一番他的穿着,回怼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装嫩,你清醒点,蚂蚁还有两年……不是,你还要两年就要奔三啦!” “……” 江靳州轻啧一声,不高兴地眯了眯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