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若是那东西还在的话,定然还在那盒子里。” 经她这么一提醒,陵玉登时也想起来了,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也是,我竟给忘记了。” 想到了这一点,她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个主意出来。 只等天色暗了,陵玉便装模作样去了盛钦的住处,假意道:“二哥还未回来么?” 伺候的宫人道:“世子外出处理杂务,兴许今日未必就回来了。” 陵玉闻言顿时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来,道:“哦,那我便在这里等等他吧。” 她揭了揭茶壶盖子又说:“这茶放着都不新鲜了,你去重新沏上一壶来,再送碟茶点上来,我又有些饿了。” 宫人听了吩咐便提着茶壶退出了房门。 陵玉见人都守在外面,便轻手轻脚开了屋里的柜门,柜子里大盒小盒长盒短盒放得整整齐齐,一眼看过去,陵玉一时分辨不出哪个是盛钦用于收藏自己东西的盒子。 她挽起袖子,索性将盒子一个个都搬了下来,挨个打开,见里面都不是她想要找的物什,不免皱了眉头,又挨个恢复了原状,再塞进了柜子。 她往下翻找了片刻,终于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方盒子。 陵玉将那盒子揭开,里面却正好都是些小玩意儿,都是她幼时所赠。 里头有金乌龟,也有玉兔儿,还有孔明锁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具,却偏偏没有什么珍珠模样的东西。 她心下顿时一沉,更加确认了几分。 金贵妃寝室脚踏下的珍珠络子果真就是盛钦的。 “里面可曾有你要的东西。”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吓得陵玉两手一软,那盒子便砰的掉在了桌上,里面东西也撒了出来。 陵玉心虚转身,却见盛钦站在她身后,竟不知来了有多久。 “二……二哥,你是何时回来的,竟也没有吱上一声……”陵玉结巴道。 盛钦神情淡然地走到她身旁,将身上的氅衣解开挂在了衣服架子上。 “怕是你太过专注,我进屋时候发出的脚步声你都不曾听见。” 陵玉有些尴尬地将桌上东西捡进盒子里,低声道:“二哥可莫要误会,我只是好奇……” 她见盛钦并未接自己的话,想到自己心中的疑虑,便忍不住鼓起几分勇气,道:“我今天白日里问二哥的话,二哥也并未给出答案来呢。” “你问的是那个珍珠络子是吗?”盛钦问道。 陵玉轻轻地点了点头,“二哥分明就是知道,可偏偏推说不知道是不是?” 盛钦垂眸望着她,漆黑的眸光里也不知隐藏着什么情绪。 陵玉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便忍不住掏出那沾了灰的珍珠络子,道:“二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何我赠你的东西会落在了母妃寝室的脚踏下呢?” 那会儿他们都在金贵妃的宫中教养,金贵妃为人刻薄,对待宫人再严苛不过,怕是没有哪个宫人敢拿小主子身上的东西来玩的。 除非盛钦曾经踏入过金贵妃的寝宫。 可他去那里做什么,便是年幼的陵玉都不曾被允许进入的地方,他是如何进去的? 盛钦将她手中的珍珠络子接过,轻轻拂去了上面的灰尘,道:“原是如此,我还当你只是一时兴起……” 他将那东西收入掌心,随即对陵玉道:“你既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