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来威胁陛下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跟陛下说,在重用你们的时候该考虑考虑你们亲人的所作所为了?”上皇是指公孙灏的父亲太子琰。 公孙灏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的媱媱么? 看着黎一鸣和娄孝黯淡的脸色,郑觉不禁笑了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反驳他们呢?妹妹这一番话真是字字诛心,郑觉以为他可以不用担心媱媱以后在后宫的生活、也不用担心她会失去公孙灏的宠爱了。 公孙灏接过话笑道:“不以出身论英雄,嗯,朕一直是这样以为的。左相和娄将军放心,朕不会因为你们亲人的所作所为就改变对你们的看法的,朕知道你们的忠心。” 黎一鸣等人这下真不好意思再拿郑崇枢说事了。 郑媱又道:“其二,我当然知道廉耻。说我与魏王关系不清的人,什么居心,不难看出吧,既想诽谤我又想陷害魏王。我与魏王是有过婚约,但绝对没有半分越礼的行为。婚约之前,仅见过两面,婚约之后更加没有往来。郑府被抄之后,我先被陛下藏于右相府,后来去了长公主府……这中间不可能与魏王有任何往来。之后我被困盛都,已经怀有身孕,关在牢狱里的日子有没有失了清白,卫夫人可以作证;公孙戾想以我腹中孩儿威胁陛下,还怕我有什么差池,让我从狱中出来住到宫里去,我的清白更不可能有损……” 有人道:“你住在宫中的时候,魏王暗里可去过几次,就在陛下将回盛都之前魏王还专门入宫与你见面,城破之日,魏王又派人去宫中保护你们母女……流言,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公孙灏忙道:“魏王对朕有早有臣服之心,暗里和朕有书信往来,是朕让他去宫里见郑媱然后将郑媱的近况书信告知于朕。” 陛下明明是在袒护她。众人心想。 “我住在宫里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些丫头伺候,谁若不信,可以找来问问,我与魏王有没有苟且。”郑媱又说,“我记得安国夫人和顾家公子还有过婚约呢。当初他们两人一起入深林狩猎,归去后公孙戾就给他们两人赐婚了。怎么没有人质疑安国夫人的清白呢?” 底下突然鸦鹊。 “流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我也不需要再多澄清什么。”郑媱继续说,“其三,陛下迟了早朝那日是有误会。我没有缠着陛下,不过也是我不对。我的脚崴伤了,陛下心细如发,替我冰敷消了些肿才迟了早朝,陛下并不是没有去上早朝,陛下是明君,也不可能一日不上早朝的。哪里如诸位所想的春宵苦短日高起,诸位是不是太看轻陛下了?陛下的心细仁爱尽被诸位说成沉迷女色了?” 公孙灏咳了咳:“那日朕看她崴伤了脚路都走不了了,她还要照顾朕的两位公主,实在担心……迟了早朝,确是朕不对。以后朕会按时上早朝的。郑媱没有排挤卫夫人,是朕让卫夫人做女官的,朕对卫夫人无意,继续让她住在宫里怕引起误会,耽误她的终身大事,便让她做女官……左相大人说郑媱没有与朕同甘共苦,实是错了,朕于微时与她相识,当初衣衫褴褛地进入郑府谋职,人人轻贱朕,唯独郑媱没有,她一个相府千金,没有对朕表现出任何傲慢之态,尊朕敬朕赏识朕,朕才在朝夕相处中对她生了情……米囊花谷和秋围中,她两次舍身救朕……后来她留在盛都做人质,还怀着朕的骨肉,狱中又遭鞭刑……她为朕所吃的苦不亚于任何人……” 下面安静极了,过了半晌,黎一鸣又看向郑媱道:“流言止于智者没错,可天下总有那么多愚民,陛下若立你为后,自然会遭不知情的人唾骂,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