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她耽搁自己的事。 没想到她倒很坚定的摇头说:“我不会去,演出什么时候都会有,但你爸受伤了我想守在他身边。” 我沉默,这是他们之间的爱情。 也是他们之间的相濡以沫。 难怪老顾这么喜欢她。 我看了眼老顾,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我不想打扰他们,连忙说:“我先回去了,爸我明天来看你。” 老顾点头说:“那你一路慢点,回到家的时候给我打一个电话。” 我笑着点头离开。 回到桓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 今儿个没有下雪,也没有人出来散步,小区里显得冷清。 那边花园里还有一些堆积起来的雪娃娃,鼻子上插着一根红萝卜。 我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连忙进了公寓大楼。 前台的物业工作人员看见我回来,连忙打招呼对我说:“苏太太,这里有一个你的快递。这几天你没有上班,是从检察院那边转交过来的。” 快递?我没网购啊。 而且还是从检察院那边过来的。 我从她手上接过来,看了眼信息,地址是北京澜园的。 前天寄出的。 但没有寄件人的名字。 收件人却写的顾希。 现在我心里有些虚,害怕手上拿到这种神秘的快递。 这个神秘的快递我上次收到过一次,是赵郅一百万的欠款。 我接过来进电梯回到公寓,将手上的快递看了许久也没有那个勇气打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现在我就是这种情况。 先放在客厅里去自己的房间里。 我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洗了个澡,又将药膏在脸上涂了一些。 这个疤痕应该不会留下。 我摸了摸脸上淡淡的痕迹,等它完全消失,估摸着还要几天。 我从房间里出来去冰箱里拿了一个苹果。 路过客厅的时候又看见那个神秘的盒子,暗黄色的。 我脚步顿了顿,还是拿起它抱进自己的房间里扔在床上。 我盘腿坐上去,将手中的苹果啃了一口,把它抱在怀里半晌。 犹豫了好大一会我将苹果叼在嘴里,然后双手拆开它。 我错愕,是一个白色的信封。 又是信封! 我他妈真的一点都不想打开。 这情景和上一次迷之神似,心中那个感觉异常深刻。 难不成真的会历史重演? 我将苹果从嘴里拿下来,放在一旁的床柜上。 同时随手把信封扔在床上,纠结了很久也没动它。 房间里的灯被我关上了,窗外一点月光也没有。 显得房间里黑漆漆的。 望向窗外,冷清的路灯光芒,显得更加阴森。 我躺在床上许久,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弹起来,这一瞬间感觉自己诈尸了。 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然后拿过手机看了眼备注。 心里一下安定下来。 我接起来,对方冷艳的声音传过来道:“顾希,还没有睡?嗯?” 最后一个嗯字音调轻轻上扬,说不出的性感与魅惑。 我按捺中心中的愉悦,说:“我刚从医院回来不久,快睡了。” 苏倾年嗓音略低问:“怎么突然去医院?身体又疼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