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走在前面,伸出手按了指纹,门立马被打开。 难怪他把钥匙给我了,他根本就用不上钥匙,就是废铁一个。 苏倾年几步就进了自己的卧室,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将这些东西搬到自己的房间,也是累的不行。 看来还是要好好的锻炼身体。 我将这些衣服全部取了出来,看时间还早,就去外面的洗衣间,将衣服扔在洗衣机里,搅了起来。 又回房间将内衣里裤全部手洗了一遍,想晾到阳台上去…… 但也只是想想就挂在了洗手间里。 忽而和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陌生男人住在一块,我多少会觉得不方便。 我背上的淤青好了许多,额头上的伤也已经落疤了,只有一个淡淡的印子,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消失。 我在洗手间泡热水澡,忽而卧室外面的门被打开,苏倾年淡淡的声音传来问:“顾希,你在做什么?” 我一惊,连忙阻止他说:“你别进来,我在洗澡。” “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就那点货。”他略带打趣说:“恐怕你不是在洗澡,而是要洗房了。” 他说话真不让我爱听,我这点货这么了?我觉得很合适啊! 我匆匆的穿好衣服,用毛巾包住头发,出去问他:“怎么了?” 苏倾年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眸光里有着好看的色彩,随即轻轻的收回目光说:“你自己出去看一看。” 他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出去看就是,我出去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 刚刚洗衣服忘了关水管,流了整间屋子都是,我连忙跑到洗衣机房去,水管已经被关上了。 我转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苏倾年说:“是我不小心了。” “嗯。”他轻笑,看好戏说:“我倒没什么,流了这么久,等会楼下的邻居会来找你的麻烦。” 听闻这个,我脸色苍白的连忙拿过拖把拖地,这事的确是麻烦。 以前赵郅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时候还没有结婚是在外面租的房子。 赵郅洗衣服忘了关水管,底下的邻居找上门,语气一点都不好,凶神恶煞的。 我和赵郅赔了很多笑脸,他们见我们气势弱,又骂骂咧咧半天才离去。 那时候我和赵郅一无所有,活的的确有些小心翼翼,畏头畏尾。 等我将房间里的水拖干之后,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休息。 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有些热热的感觉,刚洗过澡的白费了。 苏倾年嘴里叼着一瓶牛奶,全程都是观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不时的甩我两个眼神,监督我。 刚坐在沙发上没有十分钟,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声音还不算小。 我猛的抬头看着苏倾年,眼睛焦急的看着他,无声的问他,该怎么办? 他不为所动,吩咐我去开门。 我起身有些紧张问他道:“万一是底下的邻居怎么办?” 苏倾年镇定说:“嗯,我在这座城市没有认识的人,不会是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我有些慌乱的去开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妇人和一个光头的年轻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一看只有他们两个人,我心就放松了许多,客气问:“有什么事吗?” 光头男孩脾气有些暴躁,他瞪着我说:“你说什么事?我在房间里弹琴,天花板上突然蹦出水花来,刚好啪的一声滴在我脑门上,你说有什么事?” 洗衣房下是他的房间,也刚好啪的一声滴在他脑门上,那他运气真不好。 他说话声音很大,我也很抱歉的真诚说:“对不起,这事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会注意的。” 本来这事就是我的不对,道歉并没有什么的。 光头男孩不依不饶说:“你个女人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他一个二十岁的小子喊我一个女人,一点都不尊重人,没有礼貌。 我脸色瞬间不好,听出点门道,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一旁的妇人一直没有说话,我回头看了眼苏倾年,他正从沙发上起身,步伐平稳的往这边来。 “赔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