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周远与她的合影,他总是高她一个头,笔直站在她身边,笑着牵着她手。 戴悦还失望于没有谢周易八岁以前的照片,原来她只有糟糕的七岁是空白,谢周易心中盈满感动情绪。 周寒指着他们四岁缺牙的照片说:“阿远掉牙齿还高兴得很,小易笑得低眉顺眼,在他旁边就像个小媳妇一样,怎么能这么乖啊?!去年心心换牙时,也该这么拍一张的。” 周远看得喜欢,向周母讨要:“小时候这些照片都给我们俩吧。” 他倒贪心。 谢周易说:“就放家里吧,你想要自己用手机拍下来看就行了。” 她也打算拍下来发给戴悦。 “你们拿去吧,一模一样的照片家里还有两套,我压箱底收起来了。”周母说。 晚饭后趁着大伙儿各忙各的,特别是心心小姑娘被动画片吸引,难得没有缠人,周远赶紧拉了谢周易到他卧室继续看照片,顺手反锁了门。 谢周易注意力全在相册上面,坐在书桌前,翻看他的少年时代。 周远过来抱起谢周易放到腿上,紧紧拥着她,下巴放在她肩头上。 他对照片没什么兴趣,但她每看一张,就要问他一遍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渐渐回答出了兴致,陪着她享受这温馨时光。 翻到最后一页,谢周易意犹未尽,觉得没看够。 周远覆在她耳畔问:“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看看你小学初中高中的照片?” “好啊,下周五回去吃晚饭我找妈妈要。”谢周易反身跨坐在他身上,圈着他脖子笑。 周远扶着她腰,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没想到小时候我俩一起拍了这么多……”谢周易问他,“你觉得我和小时候的变化大不大?” 他便深深看她,半天不开口。 谢周易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红了脸,眼睫毛颤了颤,笑:“变化太大你不好意思告诉我吗?” 他摇摇头,变化的确很大,被谢家养得娇贵,美得夺目,但是——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周远说。 “我也一眼就认出你了。”谢周易说。 两人四目相对,很快吻得难分难舍。 他们再是情难自禁,也还知道分寸和场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周远手放开那馨香柔软的两捧,喘息着替她扣上内衣,将几乎掀到锁骨处的羊毛衫拉了下来。 谢周易趴在他胸膛上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抵在裙下的危险逐渐消失。 这晚温度降到零下,天气预报播了隔日雨夹雪。但早晨醒来,除了更加湿冷,既不见雨,也不见雪。 谢周易和周远按原计划去祭拜奶奶,买了香、纸和白菊,车子驶向墓地。 今年她来得较早,谢家请的人还没来清扫,自然掉落的柏枝垫了一地,踩上去,无声无息。 到了奶奶墓前,他们跪下去。 谢周易放下白菊,和周远一起撕开黄元纸,烧燃了就着火光点上香。 几缕细烟刚升上来就被风吹散,两人郑重磕了三个头,一个表达思念感恩之情,一个在心中让老人放心把孙女交给他。 磕完头,谢周易直起身体,伸手抚摸冰冷的墓碑,她笑了笑:“奶奶,您想不到自己的孙女婿会是三哥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