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配角们也都是有头脑的,选举篇才那么复杂。 有生之年恐怕看不到漫画结局了吧?不,目前我在“现实世界”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也很难说呢。默尔丝想。 “默尔丝。”基裘的胳膊穿过默尔丝手臂下方,将她圈在了怀里。 没用的。这种情况,我还是可以使用[锚点]进行瞬间传送。默尔丝想。不过,除非万不得已,“瞬间传送”的底牌还是不要动用比较好。 依照脑部手术后毫无情绪的特点,默尔丝没有抵抗,在基裘越发紧密的拥抱中极力表现得无动于衷。 几乎勒入血肉的禁锢式拥抱无法使基裘感到满足,她转而咬住默尔丝的嘴唇,舌尖探入默尔丝的口中,找寻任何能够得到的甜蜜。 红茶里掺入的奶香味,甜的果酱,浓郁的奶油。 基裘的一只手托着默尔丝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挽住默尔丝的腰。她站着,而默尔丝坐着,被她压得往后仰去,却没有靠到桌面上——基裘有力地挽住了默尔丝的腰。 如今默尔丝的上半身悬空,基裘是她唯一的支撑。 而那唯一的支撑同时是压迫默尔丝的来源,基裘紧紧地按着默尔丝的后脑勺,密不可分地与她嘴唇相贴,舌头强行占据了能够占据的。有限的口腔空间承受不住暴力的掠夺,无法分辨是谁的唾液,从默尔丝的嘴角溢出,淌到下巴。 备好茶点后,随侍的管家就听命退下了,但不会太远,是能够听到桌上呼叫铃声音的距离。 不过,是否有旁人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基裘不需要顾忌旁人,因为她是家主夫人,是唯一的女主人,那些无关紧要的管家和仆人们,她可以随意处置。 差不多了吧。默尔丝估摸着。即使是脑部手术后的自己,也该表示一下拒绝了。 基裘的拥抱太紧了,毫无间隙,默尔丝无法从胸前推开她,只能抬手握住基裘的腰,以此着力,将基裘往外推。 默尔丝的动作一点也不粗暴,甚至是温柔的,她担心体现出过多的情绪的话,会导致修复大脑的事情暴露。 而基裘吃准了默尔丝惯用的“消极抵抗”策略,又添上了力道,把默尔丝压在了桌面上。 一阵杯碟破碎的响声传出,远处的管家听得清清楚楚,但他牢记着在揍敌客的生存法则,忍住回头去看的本能,如木桩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未曾听到异响。 “默尔丝。”基裘双手按着默尔丝的肩膀。 长时间的亲吻,令默尔丝浅淡的唇色变为艳丽湿润的红色,那色彩像是因为红肿,又像是因为染到了基裘的口红。 基裘喜欢涂口红,和席巴结婚的时候,席巴问她还想要什么,她说想要口红,于是席巴送了她一整套红色系的口红。 这令她多少感到一丝惊讶,“你知道我喜欢的颜色?” “因为每次见到你,你用的都是同一种颜色。”他回答。 “才不是同一种颜色!”那时少女的基裘有些愤慨地提高了嗓音,为自己被忽视的部分鸣不平,“我每次都换了的!” 好吧,尽管席巴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分不清相似的口红色号,但是他能给予基裘的东西比绝大部分男人更多。而且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总是十分慷慨。 基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基裘当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是席巴送给我的,第一个最令我满意的礼物。”基裘一只手按到她自己的腹部上,“怀上你,后来又得知你是个女孩的时候,我别提有多高兴了。我每天都期盼着你的降生。我为你想了无数个名字,却推翻了无数次,总觉得可能配不上你。无论什么,我都想给你最好的,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在你出生的时候,你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即将夭折。与其眼睁睁看你死去,不如我自己动手——我试图杀死你。” 基裘此番大胆自爆秘密往事的行为,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她不知道默尔丝在出生时便已具备成年人的意识与记忆,默尔丝一开始就清楚记得当年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就像这样。”基裘的双手,虚握住默尔丝的脖子,“除此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