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宣炜强忍着哭意:“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五叔你本不用那样的。”他的五叔理应好好调理好身体,慢慢养好底子,去想去的地方,吃想吃的美味,轻轻松松快快活活。江山社稷与他的五叔有什么关系,天下百姓与他的五叔有什么关系,他五叔的命都是从阎王殿里抢来的! 姬瑾荣伸手揉了揉萧宣炜的脑袋。 萧宣炜忍不住抱住姬瑾荣。 镇南王在一边看着,很手痒,非常手痒,特别特别手痒。 姬瑾荣见镇南王又想把人扔出去,笑着让萧宣炜坐好。 萧宣炜兴高采烈地说:“五叔,我今日已经安排好美食节的事儿,再过两天就可以尝到天南海北的吃食了!” 姬瑾荣有点担心是不是过于铺张浪费。 镇南王说:“吃的东西,哪有可能铺张浪费。”京城时候世间最繁华的地方,怎么可能连一点点食物都解决不了?与其担心铺张浪费,还不如担心食物不够,饿着了来凑热闹的百姓和达官显贵! 姬瑾荣忍俊不禁。 确实,只是食物的话,根本不必担心铺张浪费。 “美食节”的食物又不是全做给他一个人吃,他可以尝鲜,别人也可以尝鲜——同时还给各地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即使是最刚正不阿的言官,也不会因这事儿而指着鼻子骂他“骄奢淫逸”。 姬瑾荣没再多言。 镇南王与萧宣炜的心意,他都能感受得到,也不想拒绝他们的好。 萧宣炜接着和姬瑾荣说“正事”的理由赖着不走。 这一赖,赖到了夜半时分。 镇南王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萧宣炜觑了镇南王一眼,大无畏地开口:“五叔今晚我要和你睡!” 镇南王忍无可忍地将萧宣炜拎了起来。 萧宣炜挣扎着怒骂:“放开我!魏霆钧,你休想再一个人霸占五叔!” 镇南王特别特别手痒。 姬瑾荣见他们两个人大有大打出手的势头,站起来把他们往门外一推,嘭地关上门。 两个都赶了出去。 眼不见为干净。 殿外的镇南王与萧宣炜对视一眼,彻底没了顾忌,在殿前的空地上打了起来。 镇南王下手没留情,把萧宣炜打得落花流水。萧宣炜脾气也倔,愣是不服输,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是顽强地和镇南王硬扛。 镇南王揍得身心舒畅,一记手刀把萧宣炜拍晕了,扔给底下的人,吩咐他们把萧宣炜送回他自己的住处。 镇南王摸进姬瑾荣被窝。 姬瑾荣感受到镇南王身上灼热的雄性气息,转了个身,埋进镇南王怀里。他说:“宣炜还小,你下手别太狠。” 镇南王说:“我有分寸。”他酸溜溜地把姬瑾荣搂紧,“我知道陛下会心疼。” 姬瑾荣一愣。 相比皮厚肉糙的镇南王,他确实有些心疼年纪小的萧宣炜。 他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那上面有着交错的疤痕。 这些疤痕许多年都没消失,可见当时伤得很重。哪个人生来就皮厚肉糙?每个人生下来都是父母的宝贝,身体发肤都被好好地爱护着,哪里伤了道小口子都会让父母担忧半天也心头半天——只是有的人早早就被迫学着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