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赋后仰着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寻到出口了,整个人身体绷紧,分不出余力来思考。 煽风点火的李小宝依然在说着她的人生计划,“我也不知道要娶个什么样的郎婿,要不就你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音刚落,徐赋便一泄如注,他目眩神迷,感受着小宝无意间带给他的快慰。 整个手掌粘上了徐赋方才射出来的东西,李小宝瞪大双眼,一阵前所未有的怒气席卷了她,“你怎么这么脏?尿了我一手,我不娶你了,坚决不娶!” 她打了胰子,洗了三回手,依然感觉手脏,简直要烂掉了。 “徐赋,你赔我的手!”可等徐赋靠过来要和她解释那不是尿的时候,她又一蹦三尺远,“你别挨着我,你身上有尿。” 既然徐赋爱随地撒尿,那么这屋子里已经不知被他尿过多少遍了,一瞬之间,李小宝仿佛步入一只大号马桶,处处肮脏,要玷污了她。 想到此处,她浑身发麻,飞也似地出了门回家去了。 被嫌弃的徐赋有口难言,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小宝这个傻子解释,要不还是把书借她看一看。 回到家后,李小宝草草拿左手吃过饭,思量着李贤下午才醒,此时应当睡不着,便怀着恶心的心事去找他了。 都是年轻的男人,她想问问李贤,徐赋是不是有隐疾。 小宝正要敲门,就听见一声猫似的叫声,可大胖正在厨房胡吃海喝呢,什么时候跑到李贤的房里来了,她抿抿左手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个窟窿,打算看看李贤在干什么,要是忙正事她就不打扰了。 透过小小的洞口,她看到,李贤正跪在床边,也没有穿裤子,手里拿着根长长的器物,抽来插去,他闭着眼双臀发颤,哼唧一声,果然像猫叫。 一手顾及着后方,一手又来揉捏胸口,“嗯……小宝……舒服……” “你看见我了?”门口的李小宝听见他的低语,高声发问,“那你不早叫我进去?” 李贤被人撞破本就羞窘,偏偏撞破他的人还是李小宝,恨不得一头碰死,只好承认说,“那,那你进来?” 说完他更是后悔,他连裤子都没穿,让她进来干什么? 而李小宝方才已经是见过了世面,不把他的两条长腿放在眼里,只当是没看见,“我有事找你。” 李贤拿被子盖住自己,顺手把玉势塞到了被子底下,“什么事?” “你们男人会控制不住地尿尿吗?” “嗯?”李贤问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 “就是被人摸了尿尿的地方就会撒尿。”李小宝浑身恶寒,打了个哆嗦说。 李贤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下午徐赋让我帮他解迷药,我摸了他,他尿了我一手,他是不是得病了?” “他让你解迷药?然后你摸了他?”李贤越听心越凉,胃里的火却是越烧越旺。 他早料到徐赋对李小宝有不轨之心,但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皮,竟然让小宝帮他疏解,传出去的话,小宝一辈子只能和他过了。 “你怎么就能帮他做这种事?”李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我好奇而已。”李小宝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反而接着问,“他是不是得病了?” “是啊。”李贤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走出来,“痴心妄想的病。” 听闻徐赋真的得了病,李小宝就没那么怨他了,“那我明天还是给他找个大夫吧。” “你还敢去找他?今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李贤指着她的鼻子,夜风飒飒地从外袍下面灌进去,他感觉到冷,“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事都敢干,以后你给我离徐赋远点。” “我怎么了,他是我的朋友,我帮他解迷药而已。” 李贤简直要气笑,“那我还是你哥呢,你哥也中迷药了,你给不给解?” “你们怎么都中迷药了?”李小宝愣了一瞬,决定还是不厚此薄彼,“你也会尿尿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李小宝乖顺地坐到了床边,坦然道:“那就来吧。” 李贤却不敢过去了,他方才只是一时生气口不择言,真的要让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