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就突然变态了,但她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从这个鸟笼子里面出去。 哎?不是?她的脑袋怎么卡住了? “顾顾咕咕咕咕咕……” “咔哒”一声,男人身高腿长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 “我卡住了……”嘤嘤嘤 苏白月卡了半个小时,男人终于又回来了。彼时她正在尝试着掰开笼子把自己纤细的小身子塞出去。 而这副模样的她落到男人眼里,就变成了畏罪潜逃。 “你居然还想逃。”男人额前的碎发被尽数固定在头上,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一眼看到卡在缝隙里的周一一,眉宇间便恶狠狠的拧出痕迹,上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被捏着脸蛋肉的苏白月可怜兮兮的歪着自己的细脖子,双眸泪盈盈的,“顾深,我脖子疼。”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别再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 就着这个姿势,顾深倾身亲了上去。 女人的唇一如想象中那般细腻柔软,带着香甜的味道。殷红的唇,被吮的更加红,好像是摇摇欲坠的樱桃,亟待采撷。 顾深专心采撷着,苏白月一边哭,一边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脖子真的好疼。 亲够了,男人也终于察觉到了苏白月的异样。 他单手托着她的脑袋,垫着她的面颊,微微往里塞。 “疼……”苏白月颤着眼睫,可怜兮兮的滚出一颗眼泪。 小嘴儿红红的,上面满是被男人啃咬出来的痕迹。 “顾深,我好痛……” 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啜泣声。让顾深忍不住想起了那次的情不自禁。 娇软的女人,散着那头黑色的长发,被他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女人哭的厉害,扯着他的头发说疼。顾深忍着痛,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只是把人搂在了怀里,安安静静的躺了一晚上。 那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然后,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把他给甩了。 想到这里,顾深就难以抑制住心口的焦躁。 他想起周一一坐在孙二祖的车里,歪头跟孙二祖说话,从落下的车窗,他能听到女人软绵绵的娇气声音,说:我才不喜欢穷光蛋呢,我就喜欢金屋。 那双漂亮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这么好看的眼睛,却装不下他。 顾深舔着唇上的湿润,指尖处满是女人肌肤的滑腻。 可是我现在给你造了金屋,你却怎么要逃呢? “他碰过你吗?嗯?”男人擦着苏白月的唇,蹲在她身边。 苏白月红着眼,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颤巍巍的眼睫上沾着泪,妩媚又风情,单纯又懵懂,哼哼唧唧的不明白顾深在说什么。 “没关系,天凉了,该让孙二祖破产了。”男人冷酷一笑。 正在苏白月为孙二祖默哀的时候,那边男人突然又问,“不喜欢我为你打造的金屋吗?嗯?” “我超喜欢鸟笼子……”嘤嘤嘤,苏白月委曲求全,只求快点从这个该死的缝隙里出来。 男人终于满意,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沾水的毛巾,绞住两边的栏杆,然后往外绞拉。 “是不是应该打119?”苏白月诚挚的建议。 那些把自己卡缝隙里的熊孩子都是被119的小哥哥们救出来的咩。 “呵。”男人突然顿住了动作,看向苏白月的目光阴冷无比。 “你还想要逃?” “我,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男人显然不相信苏白月的话,但在看到她被勒红的脖子时,还是选择了继续先把人从缝隙里弄出来。 缝隙渐渐拉大,苏白月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的脑袋从缝隙里缩回去。想了想,然后又趁着那缝隙把自己半个身体钻了出去。 “回去。”男人面无表情道。 苏白月噘着小嘴又缩了回去。 男人重新把鸟笼子恢复成原样,然后一把掐住苏白月的下颚,恶狠狠道:“别试图惹怒我,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 苏白月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乖巧异常。 男人终于敛去那一脸怒意。他单手抚上这个鸟笼子,修长白皙的指尖顺着那光滑的金属线条缓慢滑动,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但男人那双眼睛却一顿不顿的落在苏白月身上。 苏白月被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环抱住自己穿了睡衣就跟没穿一样的纤细身体。 半响后,男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消失在苏白月的视线里。 苏白月喘出一口气,软倒在鸟笼子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