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也配贬低他人?!” “哼,老骨头,等进了大狱,我看你这张嘴还说的出来什么话来!” 上官氏族这两年,势力扩大,一时间风头无两,上官镜背后说我坏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也有同僚告知过我,他在我面前也不伪装。 我起初和他打过擂台,后来得知,他恨我是因为我杀了他姐姐,也就是曾经的太子妃,他认为我杀母取子,是为了让云俪活下去,所以暗地里没少找人败坏我的名声。=,甚至黑市里,文人骚客写一首骂我的诗词,最高悬赏百俩银子。 我每次看到上官镜,就想到和他眉眼几分相似的太子妃,莫名心软,也就撤台,不和他斗。 我转身回翰林院,众人还跪着。 我叹气:“散了吧,高阳……那修撰,我写……” “云大人……不可!” “你们此番做作,不就是想让我去修撰吗?不就是想将我赶出翰林院吗?我阿娘和高阳同葬,此事都被编纂成戏,天下谁人不知,我阿爷被高阳数剑捅死……谁人不知?你们不就觉得我是个不忠不义,无情无耻之徒吗?你们以为是我想连降三级,进这个劳什子翰林院的?” “云大人……我们……” “滚滚滚!滚啊!” 我心思郁结,闭着眼昧着良心写完了,写完直接丢给门外的修撰,让他呈给陛下,看着桌案上的点心,突然神游想着要是安乐活得比我时间长,我是不是还得昧着良心,也给她修撰史书。 希望她发发善心,学武皇,也立块无字碑,不要再为难史官了,也别与我为难。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一会,往日殿内局的同僚找我帮忙,想让我给他小舅子一个小官。 “我又不是宰相,哪里管这个。” “你面子大啊,那左相不是很看好你吗?” “那找地方喝酒!” “云晨,别别别……” “别什么别,去喝酒。” 我现在愈加觉得,做男人难,做公主的男人更难,做皇帝的男人更是千古第一难。这全天下都是安乐的耳目,我的所有生活,就是在皇宫和翰林院里绕圈,除了上朝和老匹夫们,上官家斗法,就是在床上当头牛。 不,当牛还好,当牛总有累死的一天,累死就死了,但我是又当牛,又当地,地被耕烂了,然后牛就起来耕作了,牛累吐血了,地被养的好了一点,又来被耕耘,如此反复,无休无止。 这安乐,她的精力怎的这么旺盛! 我终于知道,为啥她喜欢杀人了,为了让她少杀一点人,我成佛了。 以前不懂那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现在真觉得佛祖伟大,牺牲我一人,幸福整个朝堂。 我的逆反心理,在看着门外浩浩荡荡一群接我回宫的侍卫宫女们,更甚了。 “青三,你告诉陛下,老子今晚要去醉红楼喝酒,不喝趴不回去的那种。” 青三愣了一下:“那需要派人跟着驸马吗?” “跟什么跟!你告诉陛下,我再不喝酒就要疯了。” “奴知晓了。” 同僚吓得一机灵,连忙摆手:“云晨……别别别……”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小声说:“陪我喝两杯,别说你小舅子了,你小舅娘去宫里当女官都可以。” 同僚两眼一亮,理了理衣襟:“舍命陪君子。” * 皇帝是你老婆,唯一的好处,也就是权势够大,钱够多,我将荷包往桌上一拍:“把四大名妓都给我找来!”吓得同僚当场跪下,我被逗的哈哈大笑。 在宫里,安乐收刮各地舞女歌姬逗我开心,除了叶念衫的飞醋乱吃以外,她从未因为我与任何人亲近生过气,耍过性子,甚至因为我腰肌劳损,把丫丫从蜀郡接了回来。 酒过三巡,我喝的也有些飘了,同僚遣人回去,叫丫丫来接我。 我摆摆手,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