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该告诉我答案了呀!”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告诉答案了?”李九真纳闷。 “你……你别这样,就跟我说一下嘛!”宁子墨挤着嗓子,带了一点点撒娇的语气。 她是真的很好奇心严重,严重到闺蜜睡觉前打电话说“其实有件事想跟你说呃还是算了”的时候都会胡思乱想到底想说什么……然后为此睡不着。 “唉——” 李九真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怎么说呢,你也知道有种东西叫做秘方。我师父当年教我的时候,就逼我发誓,除了老婆和徒弟以外,不得将秘方外传。”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太唐突了。”宁子墨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然后就又问道:“你的意思,如果我拜你为师,你就会告诉我了?” “拜我为师?难道你愿意?” “当然愿意啊!” “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这有什么,我从小到大,老师多的是,再多一个你也没什么啊!” 李九真闻言,不由一笑,说道:“你听错了,我说的师,是师父,不是老师。” “你……”宁子墨咬了咬嘴唇,总算看出来,这家伙就是不肯说找借口。 于是她把心一横,说道:“不就是师父么,我拜也行的!” “抱歉,我师门规定,传男不传女,你不符合要求啊!”李九真摊手,无可奈何地说道。 “我呸,都什么年头了,还传男不传女?”宁子墨腹诽,忽然就想到“除了老婆和徒弟以外”这句话,再看李九真这似笑非笑的样子,就又悚然一惊—— “不是吧,这家伙难道是暗示我想知道,就得做他老婆?” “呵,为了一个答案,就做他老婆?想得美哦!” 宁子墨低下头,一时也恼得不说话了。 李清歌包了一嘴巴的食物,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九真,然后继续吃。 气氛冷场。 俗话说吃人嘴软,李九真三人走出餐厅,见宁子墨生着闷气自顾自离开,李九真无奈之下,只好追过去,将血针取出来,说道:“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根针,蕴含很重的邪气。我用它扎了那四个人,邪气入体,他们就晕了。然后我将邪气驱除,他们就自动醒了。” “……邪气?”宁子墨嘴角抽搐,没好气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呗,何必编瞎话来忽悠我?以为我傻么?够了,我不问就是了。再!见!” 她就这么跑了,怀着一颗对李九真的愤怒之心。 “看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啊,浪费我表情。”李九真悻悻收回血针,也觉得这女的真难伺候。 他很想转身就走,但在辨别方向后,发现自己回家的路线,和宁子墨其实是一致的,就带着李清歌朝宁子墨消失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才吃过饭的缘故,宁子墨跑了一会儿后停下来,就觉得肚子某个点很疼。 这种疼,让她更加生气。 她一边按压某处穴位,缓解疼痛,一边暗骂李九真这人令人讨厌。 她气鼓鼓地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一辆面包车在从公路上驶过后,又倒车到了旁边。 车门打开,被李九真放过的那个骗子,无力地靠在座位上,一脸怨毒地指着她:“涛哥,也有她,他们是一起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