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哪位。 “刘杨是抗战英雄,如果论战功的话,当将军都有些亏待了,如今只是个中校营长,虽然有些不听招呼,但是人家毕竟是在抗战的最前线,在小鬼子的四面包围中,能有如今的局面,应该好好维护,有特务营这颗钉子在,就足以拖延日军的进攻很久,为后方争取时间——”哪位吐了口气,略有些不满,有些小动作他不知道不知道,只是没办法追究罢了。 老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情还是装糊涂的好,有人就有江湖,有人就有斗争,特务营毕竟是中央军序列,刘杨虽然有些迹象,但是如今已经低头,预十九旅的旅长就是国府指派的,尽管一直没有上任,也不会上任。 谁都不傻,一个旅长不可能将军权抢过来,所以哪位-派了参谋,却没有让旅长上任,就是为了不会太刺激刘杨,刘杨如今已经不是中校营长那么简单了,他掌握着两个师的兵力,也由不得哪位不重视。 “抗战大业是一件持久的事情,想要胜利,就必须摒除派系之见,大家心往一处用,劲往一处使,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德清说明了什么,分则两害,合则两利,刘杨毕竟是中央军的人,就这样告诉罗吧。”哪位说的掷地有声,并没有一丝做作。 秘书心里叹了口气,刘杨如今接受了军政部指导,国府这边已经没有那么忌惮了,如果刘杨能够交出一部分军权,就不会再有现在这种事情了,现在看来,刘杨虽然有军阀迹象,但是还算是中央军这条线上的,只是需要打压一下,收回兵权,仅此而已。 可惜现在看准了刘杨受打压,各路军阀都想插手,说白了那个不是为了刘杨手中的兵权,虽然哪位恼怒刘杨,但是刘杨毕竟是扛着中央军的名头在打鬼子,而且屡立奇功,这才是那位看重的地方。 刘杨是有军阀的迹象,但是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前线血战,一方面与鬼子血战,一方面却在和自己斗智斗勇,各路军阀宁肯被小鬼子各个击破,也不会去解救友军,更多地还是想保存实力。 正当秘书走神的时候,那位又嗯了一声:“另外告诉军政部,该拨的就拨付,不管怎么样,刘杨都是在在抗日,在为国作战,咱们不能寒了前线将士的心。” “明白,我这就通知军政部。”秘书应了一声,这就要转身离开。 仿佛知道军政部会有什么借口一样,那位顿了顿手中的拐杖,轻哼了一声:“另外告诉军政部,不要总是借口有困难,再困难还能比前线的将士更困难不成,顺便催一催川军的物资,大冷的天,川军都还穿着草鞋,反正我是看不下去,军政部那些大爷能看下去就由得他们。” 秘书心中一震,那位对军政部的不满丼非是一日,军政部的那些大佬一个个捞的肚满肠肥,那位不是心中没数,只是牵扯到各方各面,不好动手罢了,但是心中却难免感到恼怒。 想想也真是够操心的,前线战事糜烂至此,却还断不了勾心斗角,如果少些勾心斗角,也不至于被小鬼子打的这么惨,其实对刘杨,还是赞赏的,最少人家打鬼子没给国府要一分钱,大部分装备都是抢的小鬼子的,如果都能这样,国府也不至于这么为难了。 胡思乱想着,秘书退了出去,还听见那位深深的叹息,高处不胜寒,那位有多么不容易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如今的中国就好像一艘破船,随时都可能沉没,既有海盗,又有心思各异的水手,作为船长,不但要对付强盗,还要稳住那些水手,不然就会窝里斗成一团,还要小心着不要让船里进太多的水,还要小心着其他战船。 其实那位还是比较宽容的,而且很爱才,有识人之明,当初看见刘杨的照片的时候,那位就说过,此子非一般人,乃人中龙凤,定然是国家之栋梁。 秘书还是第一次听到那位如此评价一个低级军官,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位刻意的去打压一位低级军官,所以秘书才会对刘杨的消息这么关注,但是事实证明,那位是有眼光的,即便是如此打压,刘杨却还是能发展成这样,如果不进行打压的话,一个军阀是跑不了的,甚至可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