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我才会走。具体多久,现在也说不清。”他倒是不冷场,只要吴奕文开口问话,他就应声。 “哦……”吴奕文并没有问事是什么事,八九不离十是跟自己有关。说到这个话题难免会陷入尴尬,吴奕文干脆换了一个话题:“褚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真不是问人户口,院子里边的老头老太闲话聊天的时候就是这么起头的。 多大啦?家哪儿的呀?家里几口人?干什么工作?有没有对象……刚来的时候,几乎每个大妈都这么问过他。 褚先瞟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光下,视线不清。褚先的视力却丝毫不受影响,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侧脸。 为啥那些大叔大妈都爱问他那些问题?当然是因为吴奕文生长得不错。 吴奕文个子不算太高,只有一米七五。他综合了父母的优点,五官单看没什么,合起来就让人觉得眉清目秀。 这样的长相在男人堆里并不算吃香,都觉得他没有男子气概,太弱。 却格外符合哪些上了岁数的老年人喜欢,觉得他斯斯文文,是个性格踏实的男孩。 从侧面看去,他有点弧度的睫毛阖动,唇角抿着,似乎是有一点不自在。 褚先蓦地开口说:“叫我的名字吧。我现在是你的房客,不用那么生疏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金仙大人的下凡之路是这样的: 抢劫(雾)→做假、证→制假、钞 这道路妥妥滴是奔着犯罪道路去的啊otz 第21章 凶残 吴奕文愣了一下,随后一想今后还不定要一块住多久,是不用太客气。 “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褚哥吧。”吴奕文说。 他还以为褚先是不想谈,才扯了这么一句。结果他说完这句之后,褚先就边走边说:“我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 吴奕文的脚步顿时一滞。他不禁扭头去看旁边的人,褚先脸上仍然是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吴奕文垂下头,涌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不是生下来就没有父母,父母亡故的时候他都已经上初中了。 外人是永远难以想象,一个少年一下子失去双亲怙恃的悲痛。就像是离群的孤雁,惶然而凄呛,稍有大点的风雨挫折,就有可能夭折。 有的时候,半路失去双亲,甚至比生下来就被扔到福利院的孩子更加的悲惨。 他们不仅仅要面对亲人骤然离世的打击,还要面对接下来孑然一身的生活,承受环境转变的阵痛。 可是,就算是再怎么痛苦,吴奕文也觉得自己比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们幸运。 至少他曾经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有双亲曾经给予的父爱母爱。 他还记得小的时候,父母亲的音容笑貌。闯祸时,母亲低柔带着微哑的嗔怪声;安抚时,父亲的大掌按揉在脑袋上闻到的烟草味。一到放学家里就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考了好成绩总能得到的奖励;一到节假日,就会带领他外出游玩…… 这些幸福、温暖的回忆,支撑着吴奕文快速的坚强成熟了起来。 他不知道褚先有着怎样的过去,却知道那一定是不容碰触的伤痛。 吴奕文带着歉疚的心理,说:“我的双亲也不在了,现在家里就我自己一个。” 吴奕文并没有跟褚先继续说自己的身世。跟一个有相同经历的人叙说过往,俩人互相攀比悲惨过往?想想就足够可悲。 他快速的说道:“不过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没有人逼着整天相亲。哈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