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能听得懂。 嘉宜嘟嘴:“你小看我了。虽然我八岁以后才回侯府,才开始去顾家的家学里面读书,可是我这也读了六七年书,看得书也不少,心学听过一些,是不是主要讲知行合一,格物致知的?” 薛云霖“啊呀”一声,睁大了眼,上下扫了嘉宜两眼,惊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心学的要义,好吧,既然你也算是入了门了,我就给你讲一讲李宗师讲的这个他个人的心学体会。” 接下来薛云霖果然详细地把他听的那李宗师说的心学释义说给嘉宜听。 嘉宜听完了便说:“按照你说的,你是不是觉得也要学以致用,然后出仕做官,为天下百姓造福,为朝廷分忧呢?” 薛云霖点头:“那当然,所以,这些年来我不但要在科举上努力有所建树,我还学了算学,医学等,闲暇也会跟着朋友们一起去骑射,我可不想做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八股文章的书生。” “哟,我还不知道,原来霖郎还是个文武全才呢?那么,这一位全才,你打算以后几年如何大展拳脚呢?就我所知的,像你这头名状元直接就是进了翰林院,过两三年不是继续在翰林院做学问,就是去观政,然后嘛,要不进太子詹事府,辅导太子,要不就是去做六科给事中。总之,在京城里混,我想皇帝是不大会把你外放的。” “这正是我发愁的地方,我真得想带着你去外地上任,做个地方官,了解民生疾苦,为百姓做一些实事。圣上要是不放人,我就得呆在这京城里面了。” “你不要想得那么远,先在翰林院呆几年,熟悉下这京官是怎么办事的再说吧,你有那样的雄心,机缘巧合,说不定就可以外放的,在哪里也是锻炼嘛,小同志,你说是不是?”嘉宜说到最后跟薛云霖开起了玩笑。 薛云霖见嘉宜拍着自己的胸口,促狭地笑着说话,他立马就抓住她的手问:“小同志?那是什么?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嘉宜随口一句:“小同志可是个好话,是说你好。” “我不信,我要罚你!”薛云霖说完就俯下身来亲|吻嘉宜,还在她异常敏|感的脖颈和胸口上使坏,一会儿功夫就把她也撩拨得周身滚烫了,于是,两人开始锻炼身体了…… 人年轻,身体好,嘉宜和薛云霖一|夜叫了好几次水,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了沐姨娘耳朵里面。 她虽然喜欢新进门儿的媳妇跟儿子感情好,可是也担心儿子身体吃不消,于是在嘉宜次日去向正牌婆婆葛氏请安回到锦墨居之后,就亲自上门来找儿子跟媳妇说话了。 当时薛云霖在书房里,嘉宜在北屋的东次间算着她嫁过来之后薛云霖给他的一些账册,那些账册是薛云霖名下的一个大庄子和一个铺子的账,薛云霖把它交给了嘉宜,之前,这个账是由他跟前的大丫鬟吉雨替他管着的。 嘉宜正算着账呢,山茶掀开帘子进来,径直走到她身边,低声告诉她:“沐姨娘来了,问了姑爷在哪里,然后直接去书房了。” “或者是姨娘她有什么事儿要找姑爷吧。”嘉宜没有停止打算盘,随口道。 山茶:“少奶奶,奴婢劝您还是别算账了,收起来吧。沐姨娘去见了姑爷,一会儿怎么着还得到您这里来,她要看到了您算的这账是姑爷的庄子和铺子的,说不定会多心,天底下的婆婆都不喜欢儿子被媳妇管着的,特别是这银钱上……” 不得不说,山茶的话提醒了嘉宜,她暗怪自己怎么如此缺心眼儿,丈夫的亲娘尽管是个不错的女人,但不代表她能够喜欢嘉宜管自己儿子的账。 其实今早吃完饭之后,薛云霖把他名下的庄子和铺子的账册让吉雨拿过来时,她不太想管的。 可是回头一想,丈夫如此信任自己,把他的账给自己管,要是自己还矫情不管,那也是太蠢了。谁都知道,一句俗话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丈夫虽然是个纯良的人,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未必不会变得像别的男人一样。手上有钱,那么养一两个外室简直不要太简单。要问男人的钱最多花在什么地方,嘉宜大致晓得,不过是酒色两个字上。 把钱管紧一些,男人至少在做坏事的时候没那么方便,这是绝大多数婚后女人的想法,嘉宜也是如此。 所以,她后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