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跑来这里,还参与这种用降头术害人的,我做梦都没想到啊!” 我坐到陈大师旁边:“很多事并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也一样,所以你也不用自责。” 陈大师摇摇头:“其实可以,要不是我很喜欢nangya,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要求你们为我做这种事……” “喜欢nangya这个事你能控制吗?”我反问。“要是你可以选择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放着香港别墅不住,大老远来印尼的偏僻村庄,时刻冒着被暗算下降头的风险,非要把nangya救出去不可?”这话让陈大师听得愣住,他看了看我,摇摇头。蒋姐用尽办法也没能得到陈大师的哪怕半点同情,可在nangya身上。陈大师却花费无数精力,说明他对nangya的感情相当特殊。要是感情这东西能说得清,世界上这几千年中,就没那么多关于情啊爱啊的文字和歌曲了。 半个小时之后,老谢从屋窗探头出来,告诉我们登康已经施法结束。我和陈大师连忙走进去,看到登康把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方刚,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告诉他这就是魂魄降的降头水,抹在皮肤上效果最好,当然吃进肚里也可以,再配合阴咒,只要距离不超过两公里都能够起效。 剩下的就是主动出击了,回想起当初我们几个在汪夫人别墅后面山坡上的事,再做这种勾当就有经验得多。坚地的这片住宅区是建在一片坡地上,目测海拔大概也不到两三百米,依坡而建,跟洛杉矶的那片富人区差不多。 在方刚把降头水交给曹夫人之后,我们就等消息。过了半天,曹夫人给方刚发短信。说已经找了距离住宅区大概六七百米的一处小树林中,这里地势比较低,但没办法,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地点。我、老谢和方刚轮流用望远镜观察。按登康的说法,只要发现曹老板出现在阳台上,比如在看风景或是抽烟,都可以开始施降。 观察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结果,而之前曹夫人给方刚的短信内容中说,曹老板有个习惯,洗完澡之后都要去阳台站一会儿,而他洗澡的时间就是现在。按理说早该出现了。 方刚把望远镜架在一棵小树的支叉上,斜靠在树干转头看着,双手抱在胸前,边看边骂:“他妈的。这娘们不是耍我吧?” “嘿嘿,方老板那么厉害,估计不会。”老谢笑着说。方刚瞪着他,问你是什么意思。老谢假装没听见,去和阿赞洪班低声交谈。方刚悻悻地扭过头,继续盯着望远镜。 忽然,他紧张地对说着:“出来了,出来了!”我连忙跑过去看,果然,曹老板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伸着懒腰。曹夫人慢慢从屋中走出,站在曹老板身后,朝着我们这个方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看来是在给我们发信号。 我刚要把眼睛移出来。却看到曹老板猛然回头,这时曹夫人的手势还没来得及收回,曹老板指着她,似乎在说什么。 “快、快施法!”我的眼睛仍然连忙对登康说。 那边登康将一个盘子取出来放在地上。里面有很多灰烬,他把双手悬空放在灰烬上面,开始念诵经咒。曹夫人立刻收手,假装抱在胸前,而曹老板冲上去,揪住她的睡袍衣领。我从望远镜中看到曹老板用力把曹夫人推倒,警觉地站在阳台上左看右看,然后快步走进房间。 陈大师在旁边问:“发生了什么事?”老谢也急得不行。 我紧握着拳头。边看边说:“这可怎么办,曹老板已经发现了曹夫人给我们发的暗号,还进了房间,恐怕马上就要带着人冲出来搜索,这可怎么办?”老谢说我的妈呀,怎么还搞砸了,这个曹夫人真没用。 我离开望远镜,方刚走到望远镜前面去看,一边指挥我和老谢去把风,紧盯着曹老板的动向。不多时,方刚骂道:“他妈的,还真带人出来了!”我和老谢站在坡头,也看到曹老板带着四五个人出了住宅区,正在四散寻找。 登康的施法过程丝毫没停,似乎根本没在乎我们的话。陈大师急得火上房,问我们要不要躲开,不然曹老板那些人会来硬的。我问阿赞洪班,施法的过程能不能中断,阿赞洪班点点头,我把心一横,暗想这桩生意看来是得栽了,刚要去推登康,听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