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撞邪了,闹鬼了,凶宅、凶地、鬼求人这类。但先天精神疾病。或者因为受刺激的精神不正常,就算找法师也意义不大。” 舒小娟问:“就是说从小就有的病根,就没办法了呗?” “不敢说完全没效果,但意义恐怕不太大。”我回答。舒小娟说:“以前那个苗族的师父说过,不管精神病还是受刺激,都是人的三魂七魄缺少了。只要能找回来就行。” 对于这个事,我没有太大把握,以前从泰国请阿赞到国内驱邪。或者让客户去泰国施法,九成都有效果。没效果的就要退钱,客户还不满意,说又费时间又搭路费。所以这种从小就有的、又不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我不太想接,就告诉她施法的费用不便宜,至少要几万块钱,而且你姐的情况又没什么胜算,就算不成也要收钱的。 听了我的话,舒小娟连忙说:“田哥,我和王娇是好姐妹,她说你可厉害了,在泰国认识那么多法师,他们都会跟鬼聊天。你就帮帮我呗,因为我姐的病,现在她都三十了还没对象,我爸妈特别着急。” “那就让她有时间去趟泰国吧,施法个大概收费一两万块钱。不然就得请泰国阿赞来中国,那价格可就要高了。”我说。 舒小娟面露难色:“我姐也没什么钱,别说一两万,估计拿出一两千都费劲。”我说那就没办法,就算泰国法师能治你姐的病,可没钱也不行,我们生意人也是要吃饭的。舒小娟问我能不能先看看她姐的情况,再判断能不能治。要是有希望,她就回去和爸妈商量费用的事。 我同意了,让她姐这两天来中街找我。舒小娟问:“要不要找个别的借口,比如相亲?” “最好别,这个借口不太好,万一你姐没看上我,聊不到十句话她就要走,这面就白见了。”我说。 舒小娟说那也不能直说是为了给你看病啊,她从来不承认自己有病的,你要是说,她就会生气。我想了想,就说我是自己开小公司的,想招个内勤,问她想不想来应聘。把工资说得高点儿,免得你姐觉得小公司不想去,舒小娟连连称是。 当晚我给方刚打电话闲聊,就说了舒小秀的“事迹”。方刚说:“明显是小时候丢过魂。人在快要咽气的时候,身体守不住魂,灵魂会逸出体内四处飘。而五六岁之前的小孩,天眼还没有完全闭上,撞鬼的机会也高,但也能感应得到灵魂,所以她会跑到将死之人的家里守着。其实没用,那灵魂又不是自己的,而且也无法进到她的身体里。” 我问:“那为什么她还要去守着?” 方刚说:“人没了魂当然要去找,这是天性嘛!借尸还魂的事有没有听过?那就是怨念太深的灵魂非要附在人身上,同样的道理啦。” 第二天,舒小娟给我打电话,说和她姐约了,下午四点和我在中街的麦当劳见面。 听舒小娟讲了这么多关于她姐的“事迹”,虽然没见面,但我对这个人已经有了几分畏惧,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我聊着聊着,也蹦一句“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之类的话,那就惨了。下午三点五十分,我提前来到中街麦当劳,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按舒小娟的说法,她姐姐舒小秀今天穿的是黑衬衫、牛仔裤和运动鞋,戴黑框眼镜,长头发。 过了几分钟,有个打扮跟舒小娟描述差不多的年轻女人慢慢来到麦当劳门口,单边耳朵塞着耳机,连线末端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估计是在听歌。我左看右看都像她,就壮着胆子走上前,问她是不是舒小秀。她看了看我:“嗯,对。你就是田老板吧?” 进了麦当劳,我叫了两杯饮料,上二楼和舒小秀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舒小娟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但她这个姐姐舒小秀的长相还可以,皮肤不错,脸型比较正,五官也还娟秀,戴着细黑框的眼镜,看起来文静秀气,还有几分成熟。 “听我妹妹说你是王娇的表哥,在大连开公司的,想招人?”她问。我说是啊,公司不太大,有机会带你去大连看看。 舒小秀问什么类型的公司,工资多少,我说就是个小商贸公司,工资每月两千五。她点点头,好像挺满意。和她聊了近半个小时,除了她那条耳机一直挂着,和没太多表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