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大师生气地说:“他们不愿意帮,我们就自己去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香港,而是人生地不熟的台湾中部乡村,可能要冒很大风险,你坚持要查吗?”我问。 陈大师说:“必须查清,我的命也算是赵师父救的,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既然陈大师都这么说,我和方刚也都表示会全力支持。 当天晚上,陈大师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让他去一趟,说阿蟹抗不住警方的轮番审问,还是招供了。我和方刚陪陈大师来到警署,一名警官问陈大师是否认识台北市警察局的xxx局长,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陈大师那位香港做警司的朋友施压的结果。 我们看到了阿蟹那份签字的笔录,原来兴哥在帮派斗殴中被人砍死,其尸体也由表弟阿蟹运回台湾安葬。他和兴哥从小玩到大,走到哪里都被表哥保护,感情很深。后因兴哥的死而恨上我,两次去佛牌店寻找未果,得知我已经离开香港,就迁怒于佛牌店的老板陈大师。先是花钱雇了两名帮派里的小混混,在地下停车场行凶,想为表哥报仇。 后来小混混被抓,将他供出去,没办法他只好逃回台湾。听说几十公里以外的村子有个叫达瓦的高山族法师专修邪法,就去找到他,花十万新台币,达瓦先是让阿蟹悄悄掘开坟墓,将兴哥的头割下,弄出来交给达瓦制成眉心骨牌,再来到香港设计搞了个什么法会,特地邀请陈大师参加,趁机给他施了附魂谶术。 当初达瓦告诉阿蟹,这种法术能让横死者的阴灵附在活人身上,令其神智失常,疾病缠身,最后发疯不治而死。可没想到的是,结果变成了兴哥的灵魂附在陈大师身上,就像传说中的“借体还魂”那样。陈大师不但没死,还千里迢迢跑回台湾老家去认亲。他数年未归,家人开始都不相信,后来听陈大师说的话全都是只有兴哥和家人才知道的,这才欣喜若狂。台湾人本就迷信,乡村更是严重,于是再也不肯放陈大师走。 看到这份笔录,陈大师很高兴,马上在笔录上也签了字。警署要把阿蟹送到台北市警察局,好办理移交香港的手续,而陈大师做为当事人和被害人,也必须跟随回港。 警察又说:“我们已经派人去北面的xx村抓那个叫达瓦的术师,但他已经听到阿蟹被抓的风声,逃离了该村。”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有些遗憾。我对陈大师说,让他先安心回港,我们四个人暂时不走,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达瓦,为赵师父报仇。 陈大师很感激,握着我和方刚的手:“田先生、方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值得托付的人,我不得不先回香港去作证,赵师父的事,希望你们能替我办好,尽量找到达瓦那个混蛋!”他从钱夹里取出两张信用卡,一黑一红,称可以在全球任何银行和atm提取本国现金,让我们随时取用。 我没有收下这两张卡,告诉陈大师这事最需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再说我们身上也都带着卡片。最后,陈大师特地嘱咐我,要我们尽量保护阿赞nangya的安全,回香港后再好好感谢我们。 陈大师和女助理小凡跟着警察去台北,我们四个人回到旅馆,开始商量事。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充好汉把这事揽下来,以为自己是神探?你怎么找到那个达瓦?” 阿赞nangya说:“如果能找到,我们也要像警察那样,找到达瓦把他抓起来审问,还是想办法给他下魂魄降,套出真话来?”我立刻想起之前香港曹老板雇人在机场行刺阿赞nangya后死不承认,被阿赞洪班用傩巫咒施法后,自己说出真话的事。 但方刚哼了声:“不用这么麻烦,要是真能达到那个达瓦,他收钱给陈大师下降,原意是想把他弄死,就凭这点,达瓦也是死罪,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的赵师父,根本不用查。” “尽量想想办法吧,要是真找不到,我们也都尽了力,那时候再回香港,也算没有遗憾。”我说道。 方刚说:“赵师父偏偏在刚给陈大师解开附魂术之后出事,而且当天那个达瓦又去拜访过他,这事和达瓦肯定是脱不开干系的。无非是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