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模样,池轻真是又气又心疼。 她是真的生气。 她明明叫两人在里面等她的,竟然不听话欢! 刚才密室的顶部突然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垂下一段石阶,她根本不知道什么状况。 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更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所以,让两个小家伙先不要动,她出来看看情况。 而且,石阶那么高,两人路才刚会走,竟然也这样爬出来了,现在是安然无恙,如果摔下去了呢?她想都不敢想。 抬手在两个小家伙的发顶上轻轻揉了揉,以示安慰,池轻转过身。 殿中几人都震惊地看着两个小不点,完全反应不过来。 娘亲? 所以两个小家伙是这个女人的孩子? 是了,看那眉那眼……可不就是她的孩子。 顾词初一脸震惊。 郁临渊难以置信。 六六彻底陷入懵傻。 看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比自己还小的人儿,又看看自己的爹爹,和那个由樊叔叔的脸变成跟爹爹的脸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他的世界凌乱了。 郁墨夜轻轻摇头,复杂的神色纠结在眸子里,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排山倒海、万马奔腾、激涌澎湃的心情。 他颤抖地看着姐妹两人,看着她们身上像道姑一样完全不合体的衣服,看着她们那么瘦那么小,看着她们赤着小脚丫。 竟然赤着小脚丫。 将还在兀自凌乱的六六放在地上,他转身取了龙案脚下的蒲团,走过去,弯腰铺在两个小不点的脚边,示意两人站在上面。 两个小不点都仰起小脸看了看自己的娘亲,见娘亲点头,两人才踩了上去。 郁墨夜直起腰身,蓦地手臂一扬。 结实的金丝楠木龙榻床“嘭”的一声侧翻,吓得站于边上的两个小丫头直往池轻的腿下钻。 池轻将两个小家伙揽住,往后退了退。 床底暴露于众人面前,一方洞口赫现。 郁墨夜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洞口,猛地扭头,看向郁临渊。 郁临渊被他眼里的厉色和紫气吓住,心头一颤,微抿了唇,没有做声。 郁墨夜将视线收回,举步,朝洞口走去,池轻骤然开口:“还是先把话说清楚吧。” 郁墨夜脚步滞住,缓缓转过身。 话,说清楚?那么多的误会,那么多的纠复,该从何说起?他努力地想着,快速思忖着,该怎样起头,该从哪件事说起,该如何组织语言。 殿中寂静。 郁临渊的咳嗽声突兀地响起,好一会儿没止住。终于消停之后,他微喘着先开了口:“你们先说,我身体快坚持不住,先回小屋了。” 说完,作势就要转身,池轻的声音已紧接着响起:“你若走了,还怎么说清楚?生杀大权不是都掌握在你的手上吗?皇上。” 郁临渊一震。 郁墨夜亦震惊。 她话里的意思是……她不仅分得很清谁是他,谁是郁临渊,哪怕此刻穿着龙袍的是他,甚至还知道是谁判了她极刑? 静下来的时候,郁临渊又苍白着脸咳了几声。 池轻再度开了口:“这样吧,我将我的大致情况说一下,说完,你们当面做决定。” 几人都看向池轻。 “ tang大概是我的命硬,又或许是你们本就没想让我死,反正我在那里面活到了今天,还生了两个孩子,我跟他的孩子。” 池轻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指了指郁墨夜。 郁墨夜眸色一痛,池轻的声音未停,“我知道,今日密室的门打开肯定是个意外,因为从你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听到这里的时候,郁临渊眼角余光扫了一记顾词初,微微抿了薄唇。 池轻的声音继续:“你们肯定是想要将我关一辈子的,但是,现在意外已经发生,密室的门开了,我出来了,你们肯定是要再采取措施的。说吧,准备怎样处置我?干脆杀了,还是再关?再关的话,就关我一人吧,孩子是无辜的,再说,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的爹也在,我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池轻声音淡然,面色平静,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说着今日的天气、今日吃什么的闲话一般。 郁临渊竟觉得无言以对。 郁墨夜听得心如刀绞,沉沉出了声:“从现在起,无论谁,若是再敢碰她们母女一根指头,我就杀了他!” 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咬出来,掷地有声,杀气腾腾,听得郁临渊和顾词初皆是眼帘一颤。 池轻看了看郁墨夜,点点头,说:“嗯,多谢不杀之恩,这是你的意见,其他两位呢?” 池轻又看向郁临渊和顾词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