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以备不急之需。 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不然,她真的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tang。 五王府不能去,天明寨太远,陈落儿家也要四五日的车程。 她目前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她得找个地方先养好身子。 医馆他们定然会找,客栈也一定不会放过。 所以,只能来这里。 她想了想,只有这些人这里是最安全的。 找她的那些人绝对想不到她会跟最底层的乞丐混在一起。 而且,有银子,她还可以支配他们。 她打算明日让他们去给她抓些药。 她的胸口真的好痛。 走路痛、说话痛,就连呼吸都痛。 ****** 五王府,厢房。 没有掌灯,漆黑一片。 一片黑暗中,郁临旋长身玉立在窗前,怀里抱着一只白得纤尘不染的小狐狸。 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狐狸光滑的白毛,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望着窗外凄迷的夜色,怔怔失神。 “小五,你说我做得对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夜风透过窗棂吹入,他喃喃开口,黯哑低亘的声音被夜风吹散。 今日他去四王府,他是真的担心,他是真的想跟过去看看。 在宫里的时候,诸多不便,他连靠近她都没靠近。 然而,一颗心有多牵挂和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他湿衣服都没换,就跟了过去。 其实,他知道她醒了。 在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缱绻摩挲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她睫毛颤了颤。 他惊喜得准备唤她的,可是看到她并没有睁开眼,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想的,就也没有揭穿。 他不确定她是在装,还是只是睫毛颤了颤,其实并没有真正醒。 直到他指腹捻拭她唇瓣的时候,他看到她因为痛意眉心几不可察地凝了凝,他终于十分确定了,她在装。 对郁临归,他的确是愤怒的。 没有人知道,郁临归跟她嘴对嘴一口一口度气时,他的心情。 虽然郁临归是好心,虽然郁临归毫不知情,但是,事实也的确是因为他不想让萧鱼度气,而自己上的。 郁临归不能接受萧鱼跟一个男人,那他又怎能接受郁临归跟她? 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对着郁临归,他将气撒了出来。 除了的的确确忍无可忍了,那一刻,他还动了一个私心。 既然她醒了。 既然她在装。 他便让她听一些她可能不想听到、也接受不了的事实。 比如,将她救起的人是萧鱼,不是某个男人。 再比如,给她度气的人是郁临归,也不是某个男人。 还比如,郁临归用嘴给她度气时,某个男人就在当场,且没有阻止,没有任何反应。 他知道自己很残忍。 但是,那一刻,他就是这样做了。 或许,爱就是专制,就是自私,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觊觎一分一毫吧? 以前他还不觉得。 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这些年的修为正在慢慢瓦解,慢慢崩塌。 连郁临归跟她度个气,他都受不了。 何况某个男人跟她已经…… 每每想这些,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的疼。 所以,他自私了一回,残忍了一回,伤害了她一回。 其实,他也没有凭空捏造,他只是让她在一个不适宜的环境下提前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