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倒是眸色一闪,心头掠过一抹暖意本不想多事还是缓缓道:“老伯,若是以后有缘,老伯可以去帝都找我,记得去帝都云院书局将你今天的见闻告诉管事的,自有你的一份儿泼天富贵!” 驿夫长顿时狠狠吓了一跳,果然是帝都来的权贵也不知道在这穷乡僻壤中遭遇了什么。 他也不敢再待下去,忙应了一声,迅速离开了驿站。 宇文清听着门外驿夫长的脚步声渐渐远离,随即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却是给自己倒满了酒自斟自饮了起来。 月影西移,屋子外面的秋风更像是一声声低低的呜咽,令人听了有几分毛骨悚然。 不远处一阵阵的脚步声袭来,像是了秋风卷着落叶在地上缓缓拖曳而过,宇文清拿着酒盏的手微微顿在了半空随即缓缓放在了桌子上。 门咔哒一声打开,宇文清唇角微翘淡淡笑道:“独孤公子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既然追了我一路何必这么畏手畏脚?” 独孤云天高大的身体站在了门口,玄色锦袍的袍角随着秋风猎猎作响,随后缓步走了进来却是堪堪坐在了宇文清的面前。 独孤云天这几天的气色不怎么好,上一个圆月之夜刚刚过去,现在正是元气大伤的时候。 他此番肌肤白的吓人,甚至带着几分透明,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蜿蜒而去,鲜红的血都能看的真切。 他抬眸看向了对面的宇文清,眼底掠过一抹嗜血,还有一点点的激动。他的视线紧紧锁定了宇文清的脖子,不知道大周最尊贵的清王爷的血好不好喝? 宇文清抬起潋滟的凤眸看向了对面同样美的不像话的男子,眸中含着笑却是到不了眼底,有点冷,冷的像冰。 “原来是独孤公子设的局?”宇文清冷冷笑了出来,手中捏着酒盏,手背上的青筋一点点的浮现。 独孤云天扬起了棱角分明的下巴,淡淡笑了出来。 “雕虫小技耳,让王爷见笑了,不过王爷也是胆子大,还真的孤身一人等在这里?”独孤云天眉头微微一挑看向了四周,他是个精明人,自然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 至从上一次被宇文清在回风谷设局,他更是小心万分,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宇文清冷笑了出来:“你抓走了阿瑶不就是想要我独自现身吗?咱们好好谈谈吧。” “谈?”独孤云天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自然是要好好谈的,今天你一个人敢来这里见我,我也就成全你吧?不若先让你死得明白通透?” 宇文清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独孤云天眼底掠过一抹残肆笑道:“宇文清你自认自己很聪明,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告诉太子宇文昊他的真实身份,他就会和胡皇后斗得你死我活也不会为难你的阿瑶,可是你错了,这恰好是你犯下的最大的一个错误。” “宇文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仁慈了,如果是我,我会直接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宇文昊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宇文清笑了出来,他倒是想啊,可是阿瑶对那个宇文昊有着别样的感情,他倒是不能痛下杀手得顾及着娇妻的面子里子。 不过宇文昊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