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攻击,吓的不轻的样子,一面背对秦御狠狠的,警告的瞪了兔兔两眼,又用口型无声的道:“回去!” 几乎是顾卿晚的警告刚到,那边秦御便沉喝一声,道:“回来!” 兔兔被顾卿晚瞪了一眼,又被秦御一声吼,委委屈屈的冲顾卿晚抽着鼻子,吱吱叫,见顾卿晚面露焦急恳求之色,兔兔到底怕不听话,顾卿晚会再消失掉,一溜烟的跑回了秦御身边,蹲在他手臂上,瞪着大眼睛死死盯着顾卿晚,好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秦御看了看兔兔,目光再度挪到门口那少年郎身上,却见他正非常好奇的盯着他手臂上的兔兔看,神情新奇,目光又诧又喜,完全是一个少年郎第一次看到喜欢的东西所表现出来的正常反应,再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了。 秦御眉头不觉锁的更紧了些,不过给兔兔这一闹,他倒突然觉悟了,怪不得这少年看着熟悉,却原来他的五官竟和顾卿晚有三五分的肖似。 这个认知令秦御脸色有些难看,浑身阴冷。 那个女人,已经令他各种烦躁了,如今出个门,竟然都能碰上和其相貌相似的少年,难道是他杀人如麻,老天看不过眼了,专门在玩他?! 还有,兔兔是怎么回事,先前从来不和人亲近的。之前出现一个顾卿晚,破了例,现在随便冒出来一个长相像顾卿晚的少年,它还如此往上粘。 不是傲慢的不可一世,只认主子的灵宠吗?他看这鬼东西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如今和街头随便有人给口馊的臭的就冲人摇头摆尾的流浪狗也不差什么了! 不对,还不如流浪狗呢,这少年什么都没做,兔兔就往他身上扑,就像当日头一回见顾卿晚,对顾卿晚那般热情一样! 难道兔兔也觉得眼前少年和那女人神似,那女人现在不见了,便冲着这少年聊表思念之情? 这样想着,秦御的目光便愈发阴沉不定的落在顾卿晚的脸上,锁着她,迟迟不见移开视线。 顾卿晚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时觉得他定然是认出自己了,不然不会眼神这样奇怪,一时又觉得,他不可能认出她来,再说,倘若真是认出来了,这会子应该已经爆发出来了才对。 再说,她掩饰身份,也不过是先前和秦御闹的太不愉快,再见面难免尴尬,且怕惹的秦御又发了什么神经,继续纠缠不清罢了。她又不是什么朝廷钦犯,就算真被秦御认出来了,那也没什么。 这样想的明白,顾卿晚倒镇定了下来,面带些许好奇,道:“您养的宠物是墨猴吧?从前只听闻,倒从不曾见过,倒是有甚多可爱之处。” 他的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才有的爽朗跳脱,秦御回过神来,却想起在那小院灶房里顾卿晚头一次见到兔兔时那双清亮如星辰的眼眸来,他瞟了眼兔兔,突然半点兴致都没了,大步便往外走。 掌柜的愣了一下,忙追了两步,道:“王爷,那东西……” 再过些天就是秦御外祖父勇毅侯的生辰,秦御原本在外是准备了一份生辰礼的,可是回来后才听说外祖父那边先前得了样儿宝贝,稀罕的紧,竟跟他准备的东西差不大多。这样一来,他先前准备的东西便送不得了,只能让身边侍卫们在京城各大铺子再踅摸一件来。 勇毅侯军功起家,是个爱舞刀弄剑的,秦御也是得到消息说这荣丰当铺前些时候得了一本古剑谱,据闻乃是五百来年前赵国战神曲瀛手书的,今日他是和一些勋贵子弟出来仙岳楼宴饮,那酒楼就在这荣丰当铺的不远处,便顺道过来看上一眼。 谁知道古剑普还没看到,就先遇上了顾卿晚。此刻他起身就走,掌柜的自然着急,要知道礼亲王府富贵又权柄极重,这笔生意定然亏不了他,再来,就算是亏,他也想借此机会在亲王府嫡子面前挂挂号,留个印象,若是那古剑谱真让秦御送给了勇毅侯做寿礼,博了彩头,来日传出去古剑谱出自荣丰当铺,也能为当铺扬扬名气。 他快步追上,生恐秦御就这么走了,秦御脚步未停,只淡声道:“不必看了,直接送到王府去。” 掌柜的闻言大喜,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来,连声应是。 那厢秦御却已到了门口,路过顾卿晚时,便闻到一股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