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叶家国应的很是轻快。 叶生双手握拳,这次连刻意维持的笑都没了,她动了动桌子底下的脚,叶父方向踢了过去。 “哎呦!”念安收腿往凳子后面一缩,皱着清秀的脸庞,粉嫩嫩的小手揉着被踢得地方,“爷爷,有人踢我!” “……”叶生面露窘色,急忙收回脚,扭头就朝谢徵看去佯装在交谈,躲避了叶父探寻的目光。 “是错觉吧,”谢徵朝儿子说道,顺便在桌下捏了捏叶生的小手把玩,“怎么会有人隔着老远踢你,你说是不是?” 念安果断摇头,“真的有人踢我,还疼着呢!” 男人斜了眼叶生,勾起唇角,“那你裤子上有脚印么?” 念安低头去看,亮如白昼的水晶灯下,裤管干干净净的,连疼痛都快消失不见了,他一脸疑惑。 “这就是错觉,大概碰到桌脚了。” 看着谢徵这般忽悠儿子,叶生可耻地想亲亲这个一大一小。而叶父则冷呵声,安慰念安这可怜的小孙儿。 这时老李已经将镯子递过去了,叶家国也未出言制止。 “我对翡翠没什么研究,哪里说得不对李先生也别介意。”谢徵在接过镯子之前说道。 老李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当他是在跟自己客套,忙笑着到:“没事,随便看看,我是粗人一个人不懂这些。” 而叶父微诧,谢徵绝对不属于没什么研究的那层。因为他开口就用了‘翡翠’二字。事实上,翡翠是玉的一种,但并不是所有的玉都能称之为翡翠。一个没什么研究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将细化分类说的这么绝对。 他已经将那温凉的镯子接过来,迎着灯光凝眸打量,质地纯净细腻,很是通透。 却有不解,他眸子在手镯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掂了掂重量,屈指敲打翠体,音质清脆。 “玻璃种?”他声音比方才弹翠体的响声还要清泠透彻,很是悦耳。 老李一脸赞赏地点头,朝谢徵竖起大拇指。然后又转头对叶家国道,“牛!” 叶家国则眯眼瞅向谢徵手里的东西,没经手的东西他不发表意见,这镯子有点棘手,是不是玻璃种真不好说。 男人继续用拇指与食指夹着那镯身,不算太厚,而且里面用k金镶嵌了层,反光面托底。谢徵在看见这镯子表面的花纹时眸子微紧,“冒昧问一句,多少入的?” 老李比划了个手势,倒也没明说。 “三十?”谢徵挑眉。 老李面露得意,“300。”说着还补上一句,“差点没拍下来。” 谢徵仔细瞧着这镯子,老李则和叶父讲起拍镯子的经过,那叫一个腥风血雨、激动人心啊。 “你还真懂这个?”叶生很是吃惊,以前都没听他说过。 男人将手里的镯子丢给叶生,“现在知道也不晚。” 叶生只觉得很通透漂亮,就是壁面的花纹有些太过于繁复,反倒失了些说不出的韵味。她凑到男人耳边,小声问道,“这么点东西,真值300万?” 谢徵右手覆盖在叶生的左手上,略显凉意的指腹在她左手戴着的婚戒上摩挲,“说这话的时候,考虑过你无名指的感受么,嗯?” 叶生突然间觉得他说得好对,她无言以对。 那边正聊完的老李满是激动,“谢先生,您觉得这个价格值不值?” 谢徵觉得不值,这破玩意儿30万都还嫌贵了,居然有人傻到花300万去拍个并不怎么好的冰种。而方才听到他和叶父的谈话,一口一个‘高档透水玻璃种’、‘飘蓝’,他倒是不介意说实话,只是叶父的态度是怎样的,他得照顾一下。 他将镯子递了回去,深邃的五官在灯下显得格外清艳俊美,笑道,“黄金有价玉无价,再过个几十年远不止这个价格了。” 老李一听就乐呵了,直夸谢徵眼力好,离开前还不停地羡慕叶家国,‘叶老哥这个女婿真的是万里挑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