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就来了!”有人兴奋地说道,“谢要在这边住下吗?” “不,”他抬手拒绝,“我要去b国接货。”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这些孩子抱怨着战争本身,却又渴望建立新的规则,想让日子能得以过下去。谢徵听着那些幼稚不成熟的理论,并没有笑。 “谢。” “嗨,泽澳。”谢徵在原地站住,对迎面跑过来的男人笑了笑,然后眉头紧了些,“你不是木仓伤还没好,出来干什么?” 虽然对一个黑人用脸色苍白这种修饰词并不恰当,但泽澳身体确实非常糟糕,走路都带喘气,不时咳嗽一声。 “布万市现在是不能待了吧?”他将手里抱着的毯子和食物递过去,并没有出言挽留谢徵,他能摸清一些谢徵的习惯。 “不是不能待,是不想在那边。” 泽澳将那些少年都打发走,有些不解,“拉姆一直想要你的命,你不在那边也好。” 谢徵将手里还剩半截的烟灭了,随意丢在一旁的树丛中,笑着说道,“我不在布万市是因为那边空气不好,硝烟味吸多了难受。” 泽澳一愣,然后笑出了声来。 谢徵瞥了眼这笑得带喘的男人,“至于拉姆,先让他吸几天的硝烟。” “听你的,”泽澳止住笑,目光明亮,“你要是有需要,及时联系我。” “好,不过前提是你得快点好起来才行。” 两人并未聊太久,因为泽澳的伤一直没好,而且叶生在车内等他。 谢徵揣着那还冒着热气食物,用毯子裹紧延缓冷却的时间,他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车前将索夫打发走。 而索夫走之前一脸郁闷地指着车窗:“谢,这个女人太吵了。” 叶生确实很吵,一边哭一边锤窗,看见他回来才没在大吼大叫,瘪嘴望向他,一双眼红的跟兔子似的。 零下十几度他都没什么感觉,但这一瞬被叶生这样委屈不安的望着,他心口颤了颤,尽然有些手忙脚乱,急忙将车门打开。 叶生猛地扑进他怀里,发抖的胳膊紧紧地搂着他,“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他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轻轻环着她的身子。许久后,叶生已经不哭了,谢徵掏出兜里的帕子在她脸上抹了把,一下子全都打湿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乖,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那你要是不回来呢!”叶生哭哑的嗓子,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回来我怎么办!” 她只是单纯的表达,如果谢徵一去不回,她和这辆车会被当地人怎么处理掉。 而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让他有一瞬间想亲亲她。 事实上,他确实也怎么做了,亲在了女孩儿光洁白皙的额头,谢徵说:“不会不回来的,因为你还活着。” 一夜急行,b国时间凌晨三点他们到了。 边境那边一直守得很严,由于最近s国内战再度大规模爆发,大量流民逃往b国寻求国际援助,b国迫于舆论压力接受了一些难民,然后发表声明对s国内战很痛心,但国内容不下更多难民很抱歉。 谢徵到的时候,外面摆满了难民帐篷。这个点的气温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没人会这个时候出来溜达,在物资困乏的情况下,这种行为是不明智的。 他将车停下,隔着不远的距离就是b国了。 突然那边有灯光亮起,没多久有个穿着迷彩服带着贝雷帽的男人走过来,干净的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 “你怎么现在才来?”曲从北说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