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整个人还晕乎乎的,看着同样东倒西歪的简毅咧嘴笑了起来,“我……我没醉,就……就是所有门长一样,有点……有点……分不清。” 她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然后战战巍巍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 今晚简毅故意让她喝一些酒,毕竟失恋这种事情需要靠酒才能缓解一些痛苦。即使她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只有他看得出她的难过她的坚强和隐忍,所以既然要喝酒要喝个痛快。他走上前扶住她,然后替她打开房门。 李彩好不容易在马桶上坐稳了,才指着简毅道:“出……出……出去,流氓!” 她说话结结巴巴的,但是骂流氓俩字的时候异常顺溜。 简毅哭笑不得地替她关好房门,尔后背靠着门板,“起不来了要告诉我一声。” 他也跟着打了个酒嗝儿,好重的酒气,好难闻。 他嫌弃地皱皱眉头。 等了许久都没听见里面的动静,简毅的酒劲儿一下清醒了不少,他抵着门板敲门,“李彩,你睡着了?” 咚咚咚,敲门声急骤而猛烈,似乎要把里面喝得烂醉的女人敲醒。 李彩坐在马桶上依旧维持先前的姿势,不过脑子已经放空了,要不是外头这么一阵猛捶,她估计自己真的今晚就要在马桶上过夜了。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穿好裤子。 外头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这才放心地靠在了旁边雪白的墙壁上。 等了一会,里头又没了动静,简毅这下急了,抬起手又敲了几下。 咚咚咚。 没动静。 咚咚咚。 还是没动静。 “你再不出声,我可就进来了!” 依然没动静。 拧开把手,简毅紧张的面容顿时放松下来。已经穿戴整齐的李彩半躺在冰冷的地板砖上,两手紧紧地抱着马桶,整个人睡得十分香甜。想必她是把这儿当作自家的暖和床窝了。 他无奈地走进去,然后弯身把她抱起。 好轻。 替她盖好被子后,简毅才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还顺走了小床几上的一条毛毯。长夜漫漫,他实在觉得难熬,索性又拿着酒瓶子继续,电视里重播的球赛自己看中的那队死活踢不进球,渐渐地他也来了脾气。红酒没了,他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的,摇了摇还有大半瓶,一晚上总算有东西可以对付过去了。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供应,但是客厅比较大沙发又窄小实在不容易塞下他一米八的个子。而且次卧他也看过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过了,除了床垫什么都没有,所以他还是在沙发上将就一晚比较好,弄不好明天早上醒来他还能整个重感冒,正好博得美女的同情心。 等次日一早醒来的时候,李彩几乎是惊呆了! 扬手就给环着她腰身的男人一个耳光! 简毅正做着美梦,梦里李彩十分温柔地对他笑,甚至步步诱惑他摸她的纤腰,又软又细又舒服,真实的触感让人都不愿醒来。 然而脸上的一巴掌彻底把他打懵了,简毅有十分严重的起床气,此刻瞪着双眸愤怒地盯着搅了他美梦的女人。 不等他张口,对方又一耳光甩了过来,然后从他身上直接跨过去,怒气冲冲地骂他,“死流氓臭流氓,你竟然敢占我便宜!” 她紧了紧衣服,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不由松了口气。 劈头盖脸地遭了一顿骂还让人打了两巴掌,简毅冤屈得不能再屈了。咋回事来着? 昨晚他明明送她进来,然后就出去了。 他还拿走了一条毛毯。 后来……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宿醉的疼痛袭来,让他疼得直皱眉。 他看了看两个人身上完好的衣服,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什么禽兽的事情都没干,不然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李彩了。 李彩叉腰瞪他,“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不好好解释清楚,我立马就报警。” 她把手机举在空中,威胁恐吓。 “我记得昨天晚上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