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上海,那些地方才叫繁华热闹。等以后有机会,你都能看到的。” “真的吗?“谢绯没想那么远的事,她道,“我只想进城看看嘛。” 林然然打个哈欠,含糊道:“好了好了,改天我进城也带你去。” “那可说定了!”谢绯高兴道。 谢绯想着自己进城的事儿,越想越高兴。结果晚饭吃得辣了,又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她嗓子里发干:“然然,我想喝水。” ”热水壶在桌角。”林然然迷迷糊糊的。 谢绯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去倒水,一提热水壶却轻飘飘,是空的。她转头看了眼林然然,见她都快睡着了,便自己蹑手蹑脚去厨房倒水喝。 她提着煤油灯,照着地上的路走向厨房,却发现厨房的门是虚掩的。她记得林然然进屋前明明是拴了门的? 谢绯没有多想推开了门,随着门吱呀一声,煤油灯昏黄的光映入厨房,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就被投在墙上! “!!!”谢绯被吓得魂飞魄散,极致的惊恐下居然一声都叫不出来。 林志鹏当下也是吓得不轻,手里的罐子脱手掉在地上,那玻璃罐头居然没碎,咕噜噜滚到了谢绯脚边,林志鹏顺势也看清楚了来人。 谢绯穿着一身单薄的贴身衫子,光脚踩着林然然的拖鞋,乌油油的头发垂在肩膀上,小脸上惊慌失措,像只受惊后一动也不敢动的小白兔。 “呵,地主家的狗崽子。”林志鹏斜勾着嘴角,露出个无赖的笑以掩盖心虚。 “你……你敢偷东西!”谢绯结结巴巴道,说话时手抖得煤油灯的灯芯都在晃,两人的影子也在墙上晃动不停。 林志鹏发现谢绯比自己还害怕,而且她这幅样子特别容易激起人欺负她的欲望,他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抓起案板上的菜刀走向谢绯,还不忘往兜里塞一瓶罐头:“咋?拿投机倒把犯的东西那能叫偷吗?” 谢绯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刀,还冲自己走来,不由得吓得往后退,被林志鹏喝道:“别动!你要是敢动,我就把人都叫来,让你们这几个投机倒把犯都去坐牢游街!特别是你这个地主家的狗崽子,还有你那个哥,看看你们老谢家这回还不死绝?” “你……你……”谢绯听得脸色煞白。投机倒把犯的下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地主家的后代是不允许犯任何错误的,要是因为她而连累了哥哥,那…… 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道:“你……我不会告诉然然和其他人的,你快点走。” 说话间林志鹏已经走到她面前了。林志鹏今年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的事儿。可惜他长这么大连个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只听那些干部子弟说过。 他们班上有个特漂亮的农村姑娘跟了粮食局局长的儿子,两人就躲在小树林里干了那事儿。那局长儿子在酒后跟他们吹过牛,说得一帮青瓜蛋子第二天都洗了内裤。 这谢绯可比那农村丫头漂亮一百倍! 林志鹏粗重难闻的口气喷在脸上,那眼神也格外不对劲。谢绯吓得慌不择路地往后退,正好被林志鹏堵在了厨房里。 谢绯“啊”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被林志鹏捂住嘴,把她往厨房里拖去。 谢绯“唔唔”直叫,手指用力掰着门,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林志鹏色迷心窍,臭嘴就往谢绯脸上凑去。 背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脚,林志鹏猛回头,见是林然然,怒道:“死丫头!” 他一把将谢绯搡开,几步上前抡起拳头就向林然然砸去,林然然堪堪躲开,却也撞倒了灶台的尖角。 她捂着腰,疼得眼前一片空白。 林志鹏还不解气,骂道:“死丫头,贱丫头!害了我妈,你还敢在这儿嚣张?等我明天告诉村大队你倒买倒卖,看你怎么死!” 倒在地上的谢绯见状,连忙抱住林志鹏的腿,冲林然然道:“快跑!” “滚!”林志鹏正是□□中烧,同时燃起的还有暴虐,他狠狠一脚踹开了谢绯。可谢绯看似柔弱,双手居然抱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放开。 林志鹏更是上火,一脚接一脚地踹在她身上。 这时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有欺凌弱小的那股暴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