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竟然比纯种都要值钱! “他们从哪里弄来的杂种?!” “听说是从印度!” “天竺?他们连蛮荒之地的牲畜都用?!” 洪承畴大學士接着又去看那所谓的杂种,他是一个识牛之人,只看了一下,便不做声了,不论身形还是牛乳出产,肯定更高的。 他当时恨恨地走了。 洪承畴大學士心想,不要说主子學不了这些,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他们都是什么奇谈怪论?? 但是他是一个聪明人,而不是脑残,他感觉可以學他们的一半,或者改一下。 当洪承畴大學士到了广州城后,他在平南王尚可喜的书房里说: “汉唐集团其实是以抢劫起家的,他们抢了红毛蕃子的大城,方做到如此地步,然后用商贸来影响别人——我们如果禁了海贸,自然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了。 但是,分了大户以后,就算还有一些中户,也只是权宜之计——的那个杨友行秘书长说的好啊,要可持续性发展,分光了他们的财产,是收了民心,但是我等下一步如何做? 我有一计,请平南王审订。” “哈哈!”当时的平南王尚可喜一边咔咔地抓着头皮,一边高兴地在书房里转着,说,“俺是大老粗,只想着用田地诱人来,没有想到啊,你这个大學士,果然有好多手段!主子果然从不会看错人的——” 洪承畴大學士当时微微一笑,说:“平南王,你这也是为主子做出了大功了,我只不过想为主子起到补一漏万的作用——下一步拿下澳门!” 平南王尚可喜马上说:“俺问过主子了,主子手谕回话说,以大明之民为食即可,不可凭空添敌——哈哈,就是这意思吧,俺是大老粗,也就明白这一些,不能为主子添麻烦,又不是现在才有的——” 洪承畴大學士当时听着他直爽的话,看着他冷冷的眼神,明白他是不同意自己这样多事的。 这个好办,洪承畴大學士耐心地给他讲了他了解的一切。 这让平南王尚可喜一惊一乍地表示惊喜。 “他娘的,原来有这么多种的红毛蕃啊!” “他娘的,原来葡萄牙东印度公司和西班牙人、荷兰东印度公司人、英格兰人,还有那什么法兰西人、丹卖人,都不是一回事啊!” “他娘的,原来澳门有那么多仓库啊!” “怪了,俺咋看到明人的物件就想抢,看到红毛蕃有了就想不到这个,只想着向他们炫耀呢? 早说啊,俺免了澳门很多税不说了,你可别说啊,还真怪了!俺是傻瓜嘛!” 洪承畴大學士心里一笑,想,都是抢来的,肯定不心疼了——还有,以前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一回事罢了。 其实还是不自信罢了。 平南王尚可喜大笑着说:“洪大學士,你是睁眼看红毛蕃的第一人啊!俺哪里知道澳门那个小地方存了这么多货?!” 洪承畴大學士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平南王看都是碎片化理解,这么多消息,他连不成一起! 洪承畴大學士说:“取下澳门,那里的物资足够我等守住广州三年!现在那里仓库化了,很多葡商存货以图涨价!平南王,汉唐集团当初也是抢了红毛蕃的大城后,才会发展如此——金银土地之物,不可能守住大城!唯有物资——” “呵呵,俺只是大老粗,你这一说,俺明白老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好办了。 安排各种内应人员,这些都不用洪承畴大學士操心的。 当洪承畴大學士决定要亲自带队去澳门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