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在泉州地区要求施行什么最低工资,休息日的,就是为了他们多卖商品,多挣马票罢了!” 三弟郑斌说:“大哥,但是——” 永胜伯郑彩生气地说:“但是,他们多挣的那些马票,就是开口向我郑家直接索要,我郑家都或可给他,何必绕了这样大的一个圈子?!” 三弟郑斌说:“大哥,这一个大圈子,让他们在台湾养民无数啊!”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用我福建之民的血汗钱来养他们的百姓!” 三弟郑斌说:“这叫宏观经济学,小弟略有所悟,账不是这样算的,大哥且听我慢慢讲来——” 两个中年大叔在一起住了三天,也不知道商谈了多久,在互相补充互相提示的情况下,两人渐渐看清楚了汉唐集团的嘴脸。 汉唐集团这次主动要卖郑家煤矿蒸汽机设备,绝不仅仅是为了挣郑家的银两,他们是想要自己这里加大产煤量!铁炉上的蒸汽鼓风机也是这样!他们让郑家提高劳工的工资,是想再卖出他们的商品! 哈哈,一群坏小子,竟然隐藏着这样深的目的! 可恨!然而,对我郑家是否有利呢? 第一,我郑家也多出产了物件,他们同样是用马票来买,我郑家也多挣了! 第二,若是劳工们有了多余的马票,他们是先买我福建的商品啊,不是他们汉唐集团的! 第三,仓廪实而知礼节,若是工资高,岂不是知荣辱? 永胜伯郑彩长叹了一口气说:“鞑虏岂容我郑家安心发展?怕是千军万马一到,一切皆是齑粉了,我郑家白白忙活了一场,不过哪怕是万一如此,我郑家可以跑到台湾——” 三弟郑斌想了想,忽然说:“大哥,若是我郑家是那汉唐集团的身份,我等是否可以坐看为他们提供煤、铁,并销售他们商品的地方化为齑粉?” 永胜伯郑彩猛然一拍大腿,说:“三弟,你身在台湾果然看得清楚!他们绝不可能坐视!! 君子诱以义,小人诱以利,我如何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但凡有利益之事,他汉唐集团如何能够放过?他们开办学校这样的利民之事,竟然也要小气地加收民众一人一马票的税务,真是让人耻笑!” 三弟郑斌又想了想说:“若是鞑虏也答应了他们同样的要求呢?” 永胜伯郑彩微微一笑很阴险,说:“我郑彩从不信鞑虏一个字,产出蛮荒之徒,动辄屠城之辈,焉有诚信二字?那汉唐集团精明算计如此之深,若是信了他们,那才是可笑之极。” 两个中年大叔高兴了一会儿,又一起感到有些悲凉。 汉唐集团那一群后生们,竟然能将他们这样行走江湖数十年,阅人无数的精英玩得团团转,看出他们的手段了,但是还得照着他们的手段去做,真是令人气恼。 三弟郑斌说:“科学技术啊,这两样他们都有,天下便是无敌了,他们都开始锻压火炮了,大哥,那火炮更小,更利于行走,打得却更远!” 永胜伯郑彩没来由的烦恼,说:“他们又是先装备自己,把用过的卖于我等,不知道我郑家这里才是更需要的吗??” 他还想再骂上几句,可是想想,又算了,就是他们用过的,都是无敌了。 三弟郑斌说:“他们自己用精钢锅驼蒸汽机,吨位小,马力大,数千斤之物,拉送起来行走如飞,却给我等用铸铁锅驼蒸汽机,倒是也够用了,可是真让人心有不甘呢。” 永胜伯郑彩没来由的烦恼,说:“够用便可,他们市场上买不到大红鹰雪茄吧?也极难买到金牌三星白兰地吧?辛辛苦苦生产出,还不是让我等享受?” 他还想骂上几句,却只是在心中发酸,回想起来,自己在他们这般大小时,糊涂蛋一枚了。这人比人啊—— 三弟郑斌说:“他们用煤烧水,水开了出蒸汽,蒸汽出来推动机械运行,只要那大铁炉抗住压力即可,现在这一套,我等看得明白,也能够修理,但是他们还能从煤中制出煤气,那煤气可烧,还可推动机械运行,甚至还能发出电来,着实让人烦恼,这么年轻,他们还有什么不会的??” 永胜伯郑彩没来由的烦恼,提起了另一件事,怀疑地说:“他们真的能够人工降雨?我却是不信!一场透雨,利民十万有余,奈何只收我们一万两的费用? 天地之威,岂是人能操控?这是一也。 按汉唐集团以前做事的手法,区区一万两白银,他们亏大了——这是二也。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