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打量起了正厅,一个在心里默默的摇头,觉得委屈了女儿。另一个却暗暗点头,觉得这良家和周承朗还算有心,没有太过亏待他的女儿。 谢娇被留在了外面,谢二老爷把门关上。 没有外人在了,安平公主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抓住月梅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月梅,你,你知道吗?其实你是我的女儿,你不是吴氏那个恶妇生的,你是我生的啊。”她失声哭道:“我是你娘,我才是你娘啊!这么些年让你受苦了,都怨我,都怨我这个做娘的!月梅,娘对不起你……娘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只希望你能给娘一个机会,让娘好好的弥补,让娘好好的忏悔。” 月梅原本冷硬的心,在听到安平公主这番哭诉后,彻底的变软了。这就是娘吗?这就是母爱吗?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也不知道被母亲疼爱着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好羡慕原本的程月梅。 她和自己不同,她是有人爱的,只是很可惜,她还没有感受到就已经死了。 安平公主的怀抱十分温暖,月梅根本生不起推开她的**。她在安平公主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她不能认,他已经占了程月梅的身体,不能再将她的父母也抢过来,那样就太对不起程月梅了。 看着抱在一起的妻女,谢二老爷眼眶也红了。 他们终于找到了亲生女儿,从今以后,应该是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了吧?当年的事情不能怪安平,他自己又何尝没有责任呢!既然死掉的那个不是亲生女儿,那就不要再惦记着往事了,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快别哭了。”他笑着说道:“你娘身子不好,可别哭过了,回头头晕难受。” 安平公主松开月梅,正想劝她不要哭了,回头头晕难受,却发现月梅脸上干干净净,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怔住了。 月梅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却仍然强撑起笑容,道:“民女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说女儿吗?说瑞安郡主?民女有些听不太懂。” “月梅……”安平公主嘴角翕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梅。 月梅退开一步,再次跟安平公主行礼。 “驸马,不知您和公主到底要和民女说些什么?”她转头看向一边的谢二老爷。 谢二老爷沉默一刻。 “你是不信吗?”他说道:“你出生在定兴县下面的程家村,你的父亲是程大海,母亲程吴氏,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两个妹妹,对吧?” 这些只要派人去查,就肯定可以查到,月梅没有必要否认。她点了点头。 谢二老爷松了口气,继续道:“可是你不知道,程大海和程吴氏他们,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的亲生父母,是我和安平公主,十九年前公主在程家村生产,随后不得不暂时将你留在那里,而等到我们派人去将你抱回来时,程吴氏那恶妇,她将自己的女儿和你对换了,所以……” 这些的确是程吴氏的错,可何尝不是他们做亲生父母的错,谢二老爷有些说不下去了。 月梅无意伤害程月梅的父母,尽管他们的确有错,可人生来谁不犯错呢?错了知道改,错了知道悔,其实这就已经不容易了。也许真正的程月梅一时会难以接受,可她旁观者清,却并不怨恨这对夫妻。 但是她不愿意认回去,那就不得不说一些狠话,她就问谢二老爷,“驸马如此说,那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民女就是您的女儿呢?比如说,有什么信物,又或者是您女儿身上有什么胎记,正好和民女一样的,如果有,那才能证明吧?” 人证吴氏,已经死了。 物证,没有。 胎记,也没有。 谢二老爷看着月梅,一时无话,她这意思,是说拿不出证据,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谢家的女儿,不愿意认回亲生父母吗? 她这是……在生气,在怨怪吧? 那个周承朗不可能不知道真相,他若是知道,又怎么会不告诉月梅呢。可是月梅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明明就是在怨怪了。 安平公主忍不住了,她说道:“哪里需要什么证据胎记,只看你这张脸,便知道你是我的亲生的了。月梅,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啊!” 月梅道:“可是公主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我是您的亲生的。所以我想,公主您大概是认错人了,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