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势汹汹的压在她身上,威胁道:“以后,还敢不敢那么闹腾了?” 月梅伸出手摸在他满脸大胡子的脸上,轻声道:“回了京城了,是不是可以把这胡子给剃了?” 她居然无视他的威胁。 良明清虎着脸,粗声粗气的道:“怎么了,你这是嫌弃我长得不好看吗?” 月梅笑着摇头,“不,我是迫不及待,想看你剃掉胡子后那貌比潘安的脸。” 良明清再也装不下去了,笑的胡子一抖一抖的问她,“你就那么肯定,我这张脸不是吓人而是好看吗?” 月梅扯着他的胡子道:“吓人也不怕,吓人也剃掉它。” 良明清不理解。 “为什么?”他问道。 月梅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子,把他拉下来趴在她的一侧肩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因为你的大胡子又长又多,你亲我的时候,它们扎的我疼!” 良明清震惊不已,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梅。 他没想到,月梅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说这样的话。但是,他偏偏又很喜欢很喜欢。 他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高兴,好像天都蓝了,云都白了,即使回到京城要面对那些他很讨厌的人,也影响不了他半点情绪一般。 让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顿时就恢复了原来的口音和声音,道:“好,明儿就叫你看到貌比潘安的我,明儿也叫你好好亲亲没有胡子的我!” 回他的,是月梅了然的笑。 良明清,周承朗,从今之后,我就只叫你周承朗了。 ----- 次日,周承朗一大早先进宫面见成泰帝。 他想了想,依旧穿着那件旧衣,带着满脸胡子,瘸着腿,由陆冲赶着马车。 成泰帝见到他后几乎不敢认,盯着他看了好半晌之后,竟然亲自走下龙椅,扶了他起来。 “你……”成泰帝几乎不知道怎么说,周承朗打赢了胜仗,虽然后来遇袭失踪,但仍然叫自己的手下回去稳定了局面,给了他足够时间新拨了人过去,防止了鞑子趁机再次作乱。可是他自己,短短几个月,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实在是叫他看了,心中都不忍。 “你受罪了!”成泰帝说道:“你放心,朕不会白白让你受罪的,伤了你的人,朕一定会揪出来!另外,”他看了眼周承朗的腿,才说道:“朕会补偿你的。” 周承朗笑笑,道:“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不敢提受罪一说。另外皇上请放心,臣腿上的毒已经清除的七七八八,之后虽然走路时可能会略有些不自然,但绝不影响臣再次上阵杀敌。” 成泰帝听到他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 “那正好,这也算是一喜,朕再赐你一喜,正好双喜临门。”他不由笑道:“当年你父亲在世时我就不同意他这么做,可他偏坚持,鞑子一日不除,他就不敢受任做这威远侯。如今正好,你大胜归来,鞑子也被赶了出去,这威远侯的爵位,也是时候还给你们家了。” 他拼死拼活的上阵杀敌,为的就是父亲的临终遗愿,终有一日,要把鞑子赶走,堂堂正正拿回这威远侯的爵位。 可是却没想到,家里会有人比他更想拿回这爵位。 为此,甚至不惜要他的命! 如今他若是带着这爵位回了府,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是怎样精彩的脸色。 周承朗立刻跪下谢恩,道:“皇上,臣还有一事要奏明。” 成泰帝摆手,示意他说。 “臣这次之所以能将腿上余毒清除,并活着回来,其实是与一名女子有关。”他说道:“当初我中毒又受伤,身命垂危之时,是一名女子救了我,并且给我找了地方住下,又带我去寻了一位隐姓埋名的老大夫。而后来,她因为被她母亲逼迫要嫁与一个地主为妾,愤而离家,我不能坐视不管,便与她结为了夫妻。” 他中毒,生命垂危,遇到了魏老大夫,后又住在了茫山脚下,这些都是真的。而月梅的娘逼她给地主做妾,离家出走,遇到他,他们结为夫妻,这也是真的。即便成泰帝不信,派人去打听,那些村人不知具体,他也打探不出什么来。 他只是把两段的真话连到一起,成泰帝不会不m.DaOjuHUiShoU.cOM